段温玉俯身下来,炽热的吻落在司珏的唇上、颈间、锁骨,最后停在那道伤疤上。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凹凸不平的疤痕,引得司珏一阵战栗。
阿玉...司珏轻喘着抓住他的头发:别...
疼?段温玉立刻停下。
司珏摇头,眼中水光潋滟:麻...太酥麻了...
段温玉低笑,他的手掌抚过司珏的腰侧,在那敏感的腰窝处流连,引得身下的人一阵轻颤。
阿玉...求你...司珏带着哭腔哀求。
余韵未消,可以吗?段温玉哑声问,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司珏点头,主动环上他的腰:轻一点...伤...
段温玉吻去他的担忧,动作轻柔。
....
累坏了?段温玉拨开他额前湿透的发丝。
司珏摇摇头,却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段温玉轻笑,拉过锦被盖住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般哄他入睡。
与此同时,梨园东厢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柳轻风跪坐在妆台前,慢条斯理地梳理长发。
镜中映出他身后床榻上交缠的两个人影——雷行海正压着一个新来的女戏子行云雨之事,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轻风...雷行海突然唤道,声音因情欲而沙哑:过来。
柳轻风放下梳子,乖顺地走到床边。
那女戏子见柳轻风过来,挑衅地瞪了他一眼。
督军...柳轻风垂下眼睫,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轻风身子不适,恐怕...
雷行海一把将那女戏子掀到一旁,伸手将柳轻风拉上床:吃醋了?
柳轻风顺势倒在他怀里,指尖在雷行海胸膛上画圈:轻风不敢...
这小蹄子不过是送给山本的礼物。雷行海捏了捏柳轻风的脸:你才是我的心头肉。
那女戏子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狠狠的瞪了柳轻风一眼,转身离开。
柳轻风暗中冷笑,面上却做出感动的样子,主动吻上雷行海的唇。
实则内心恶心的要死,为了他的以后,他忍。
雷行海显然很受用,翻身将柳轻风压在身下,大手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
督军...柳轻风喘息着迎合,眼角余光却瞥向挂在衣架上的军装外套。
经过这两日的观察——雷行海随身携带的怀表里,藏着床下箱子里的钥匙,小小一枚。
雷行海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柳轻风忍着不适发出甜腻的呻/吟。
窗外,一个黑影悄然掠过。
柳轻风挑眉,区区一个礼物,还跟他斗。
他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叫得更加卖力。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雷行海喘着粗气问。
柳轻风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因为想您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雷行海的欲望。
事后,柳轻风静静躺了一会儿,确认雷行海睡熟后,才轻手轻脚地起身。
他披上外袍,走到衣架前,小心翼翼地探入雷行海军装的内袋——
怀表还在。
柳轻风的心跳加速。
只要拿到钥匙,他就能取出账本,证据。到时候...
轻风?雷行海突然翻了个身,含糊地唤道。
柳轻风迅速收回手,快步上床柔声应道:在这儿呢。
雷行海迷迷糊糊地伸手,将他拉回身侧:睡吧...
柳轻风顺从地躺下,任由雷行海将自己搂在怀里。
他的脸埋在对方胸膛上,眼中却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再忍忍,马上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