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好一句鱼离开了水!(2 / 2)

柳轻风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疼?雷行海掐住他的后颈:这才刚开始。

柳轻风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还要强撑着。

他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多年来,他早已学会如何在暴虐中保全自己——至少在身体上。

叫啊!雷行海一巴掌扇在他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平时在台上不是挺会叫的吗?

柳轻风颤抖着张开唇,溢出一串甜腻的呻吟。

这是他最擅长的戏码——用虚假的快感取悦施暴者。

雷行海似乎很满意,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后仰,啃咬那截纤细的脖颈。

疼痛与屈辱如潮水般涌来,柳轻风却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悬浮在空中冷眼旁观这场荒唐的交媾。

他看见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青紫的指痕,看见雷行海狰狞的表情,甚至看见妆台上那支银簪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看着我!雷行海突然将他翻转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睁眼:看清楚是谁在*你!

柳轻风被迫直视那双充满暴虐的眼睛,嘴角却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是...是督军...

他主动环上雷行海的脖子,双腿缠住那粗壮的腰:轻风...轻风是督军的人...

这番顺从似乎取悦了雷行海。

他的动作渐渐带上一丝施舍般的温柔,甚至低头舔去柳轻风脸上的血迹。

柳轻风乖顺地仰起脸,任由那只沾着血腥和酒气的手掌抚过自己的身躯。

当雷行海终于发泄完毕,柳轻风已经如同一具破碎的玩偶,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

他的嘴角破了,大腿内满是淤青,身体火辣辣地疼。

雷行海随手扯过锦被盖在他身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继续喝酒。

段温玉...雷行海盯着酒杯,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早晚有一天...

柳轻风闭着眼睛,呼吸轻浅如羽毛,仿佛已经昏睡过去。

直到听见雷行海的鼾声,他才缓缓睁开眼。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

雷行海睡得很沉,酒气和汗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柳轻风凝视着那张粗犷的脸,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也烟消云散。

他曾天真地以为,只要足够顺从,总有一天能在这野兽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多么可笑。

爱人不是这样爱的。

柳轻风想起司珏——那个曾经与他同台的少年。

一滴泪无声地滑落,消失在锦被中。

柳轻风轻轻拭去眼角的湿润。

时机未到,他还得忍着。

柳轻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雷行海现在警惕性太高,贸然行动只会前功尽弃。

他必须等待,等到这头野兽彻底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窗外,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

梨园陷入彻底的黑暗,唯有东厢房内偶尔传出雷行海的鼾声和柳轻风压抑的啜泣。

远处的钟楼传来三声钟响,已是凌晨时分。

柳轻风蜷缩在床角,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一夜的折磨耗尽了他的体力,却让他的头脑异常清醒。

段温玉会信守承诺吗?得到账本后,真的会给他一条生路吗?柳轻风不知道。但此刻,他别无选择。

床榻另一侧,雷行海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手臂重重砸在柳轻风腰上。

他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却不敢挪开。这样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天快亮时,柳轻风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

梦中,他看见自己站在梨园戏台上,唱着一出无人喝彩的独角戏。

台下空无一人,唯有发间那支银簪在灯光下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