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段府主屋还亮着灯。
段温玉推门而入,就见司珏蜷在软榻上,医书摊在膝头,正对着烛光研究xue位图。
连他进来都没察觉。
阿珏。段温玉解下武装带:现在可是对本督都不上心了?
司珏这才擡头,眼睛瞬间亮起来:督军!
赤脚跳下榻,小跑着过来帮他更衣。
军装扣子刚解到第三颗,司珏突然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想你了。
简单三个字,却让段温玉一整日的疲惫烟消云散。
他扣住那截细腰:学得如何?
认全了十二经络!司珏献宝似的举起医书:苏医生说我有天赋...
话没说完就被打横抱起。
医书啪地掉在地上,段温玉已经将他压进床褥。
既然学得这么好...温热呼吸喷在耳畔:本督亲自考考你。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司珏被翻过来,睡衣带子松散开,露出大片雪白后背。
这是什么xue?段温玉指尖点在他颈后。
大、大椎xue...司珏声音发颤。
手指顺着脊柱下滑:这个呢?
灵台...唔...
段温玉的唇取代了手,在他说出的每个xue位留下印记。
医书被踢到床下,司珏仰头喘息,像条离水的鱼。
督军...他难耐地扭动:这样记不住...
那换个方式。段温玉突然将他抱起,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看着镜子学。
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司珏羞得想闭眼,却被捏住下巴:专心。这是什么xue?
指尖划过锁骨凹陷处。
天、天突xue...
答对了。段温玉咬住他耳垂:奖励是...
衣衫尽褪时,司珏已经说不出完整的xue位名。
段温玉却变本加厉,司珏哭喘着去捂他的嘴,却被扣住手腕。
银链在烛光下像被风吹乱的麦浪。
记住了吗?段温玉声音沙哑:记不住就再来一次。
记住了...嗯!都记住了...
烛泪堆成小山时,司珏已经生无可恋。
段温玉餍足地抚着他汗湿的背:明天考你任脉走向。
司珏累得手指都擡不起来,迷迷糊糊想:这哪是学医...分明是...
思绪被一个吻打断。
段温玉将他搂进怀里,动作罕见地温柔:睡吧。
窗外,一弯新月爬上枝头。
司珏在陷入昏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得把人体经络图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