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怎么不见雷兄新得的那位宝贝?(1 / 2)

第10章怎么不见雷兄新得的那位宝贝?

晨雾未散,段府的汽车已停在梨园门前。

段温玉一身墨色长衫,手里拎着个描金礼盒,身后副官捧着半车补品。

梨园的守卫见状连忙行礼,心里却直犯嘀咕。

这两位爷昨日还在剿匪庆功宴上针锋相对,今日怎就上门探病了?

雷行海正倚在二楼雅座的软榻上听戏,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阴沉如铁。

见段温玉进来,他眼皮都没擡一下:段督军这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雷兄说笑了。段温玉自顾自坐下,将礼盒放在茶几上:上好的西洋参,补气血最好。

台上正唱着《空城计》,诸葛亮摇着羽扇唱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雷行海听得心头火起,一把摔了茶盏:换《定军山》!

伶人们吓得脸色煞白,慌忙换了戏牌。

段温玉唇角微勾,慢条斯理地斟了杯茶:昨夜与顾兄商议,黑虎山之事暂且休战。

休战?雷行海冷笑,是段督军要休战,还是我雷某人不配再战?

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肩上狰狞的伤口:六十七条人命!段兄轻飘飘一句休战就打发了?

段温玉目光扫过那伤口,神色依旧平静:我已致电北平,特别呈报了雷兄的牺牲。抚恤金不日就会拨下来。

见雷行海神色稍霁,他又补了句:况且此番重创匪巢,雷兄当记首功。

雷行海盯着段温玉看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段兄这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他挥手叫来管事:去,把地窖里那坛二十年陈酿取来!

戏台上黄忠正唱到看宝刀灿雪霜,段温玉忽然环顾四周:怎么不见雷兄新得的那位宝贝?

雷行海斟酒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司珏啊......今日家中有事,告假了。

他凑近段温玉,酒气混着药味扑面而来:怎么?段兄这是看上了?

曲儿唱得不错。段温玉面不改色地抿了口酒:问问罢了。

段兄若喜欢,改日我让他专程给你唱堂会。

雷行海意味深长地笑着:保准让你......尽兴。

段温玉放下酒杯:既然想听的曲没人唱,那便告辞了。

望着段温玉远去的背影,雷行海脸上的笑渐渐扭曲。

他招手唤来心腹:去告诉柳轻风,加紧调教!后天必须送进段府!

梨园最隐秘的厢房里,司珏正浑身发抖地跪坐在床榻上。

连脱衣服都不会?柳轻风捏着他的下巴冷笑:雷督军养你是吃干饭的?

司珏死死攥着衣领,指尖都泛了白。

厢房里熏着浓烈的暖情香,熏得他头晕目眩。

柳轻风身上只披了层绯色轻纱,正用一根孔雀翎轻轻划过他的脖颈。

段温玉是什么人?孔雀翎挑开司珏第一颗盘扣。

云城多少名媛闺秀想爬他的床,你一个下九流的戏子,若不是雷督军擡举......

第二颗盘扣松开,露出司珏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