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雪漫喃喃道,“要是再能送上门就好了。”
闵夏倾挑眉,“你以为那种好事还会发生第二次吗?除非你是预言神奶。”
而他们奉承者也总是会有更新鲜的花样,连忙说,“少爷们,我们有礼物献上!”
“礼物?”
闵夏倾肩膀后靠着桃心绒坐垫,漫不经心玩着弟弟新戴的一副十字架耳钉,“拆开看看。”
舒心被人推着进了一个凉爽的房间。
那人还警告她。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伺候好少爷们,你儿子的债务我们可以一笔勾销,你还能成为我们俱乐部的新成员!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你的儿子!”
舒心含泪点头。
舒心的大儿子舒明望刚上五年级,当虚拟偶像之风盛行,小男孩也沉迷在虚拟脸模中,起先只是花光了自己零花钱购买一个童星脸模,同学发现后,不住追捧他,小男孩虚荣心越来越盛,最后连自己和妈妈都抵押给了黑金花会的下级俱乐部。
舒心救子心切,甘愿替儿子以身入局。
原以为等着她是一片无望的深渊,没想到,她见到的居然会是闵氏双子!
舒心顿时忘记了之前对双子的恐惧,喜出望外道,“夏倾?雪漫?是我,是我啊!我是小舒妈妈!”
“……?”
闵氏双子也看过来,见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绑着大肠发圈的女人,嫌弃不已皱眉。
奉承的男人则是谄媚笑道,“哟,您还是少爷们的熟人啊,怎么不早说啊?来来,舒姐,快坐,您要喝点什么?”
舒心重获自由,在陌生的环境得到了安全感,长长松了一口气,“牛奶,热牛奶就行!”
她立即往双子那张沙发走,但刚走几步,就听得少爷们懒洋洋说,“我们不太熟呢,她的账单,我们是一分不会给的,金彪荣,你们送礼物能不能送真诚点?送点我们喜欢行不行?”
舒心跟男人都愣住。
金彪荣暗骂这闵氏双子的狡猾,以为都上钩了,没想到还是脱手!
情报里不是说他们喜欢救助那种楚楚可怜的“人妻”吗?
金彪荣决定再试探一次,“原来是这样,既然少爷们不用这张脸模,那兄弟们就用了?”
“唔?随意啊你们。”
金彪荣不知道少爷们风轻云淡是不是装的,他决定来一剂猛药,往旁边使了个脸色,就有人把舒心按下去,男人们粗糙的大掌在她脸上流连,仿佛捏脸似的,那股男人的汗臭腥味直冲天灵盖,舒心恐惧得浑身发毛,凄厉尖叫,“救我!夏倾!雪漫!救我!!!”
闵氏双子眼皮都没撂起来。
这摆明就是为他们兄弟做的局。
他们此时要是为舒心出手,绝对要被黑金花会这群水蛭缠上,从而成为他们的新吸血包,舒心不过是他们早就丢弃的奶瓶罢了,还不值得他们花费那么大的代价。
再说,有谁家的奶瓶隔了十多年还能过来要奶粉钱的?真当他们兄弟小脑发育不完全的冤大头?
闵夏倾闲闲道,“我们念书很累了,你们要玩就出去玩,别脏了我们老虎城的地盘。”
闵雪漫紧接着哥哥的话茬,“送客。”
金彪荣就不信这双生子能这么无动于衷,男人可最爱救风尘这一套,肯定是他们的火候不够好,于是也笑道,“那好,就不打扰少爷们,我们就在外面玩玩这张人妻脸模。”
说着,就把舒心拖出去,凄厉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舒心还挣破了两片指甲。
“救我!救我!求求你们!!!”
但灯光绚丽中,闵氏双子依然稳稳坐在那张淡粉色的桃心绒沙发上,眉眼精致,寡情冷血。
舒心终于绝望。
“——嘭!嘭!嘭!”
突然连声巨响,舒心泪眼朦胧看见,那拖着她的男人们被一瓶瓶威士忌干脆利落爆头!
女嗓柔和,“难得与诸位见面,这九瓶皇家礼炮,敬诸位命长。”
闵氏双子这才有了些许的动静,他们惊喜迎上去,“薰——”
“砰砰!!!”
容薰拎起最近两瓶礼炮,随手就砸在闵氏双子的头上,雪白泡沫涌出,碎片四溅,他们的左右额也同时流出了一缕殷红妖冶的血线。
全场寂静无声。
“夏倾,雪漫,你们让我很失望。”
她的斥责让他们错愕的同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
这就是年长者的责任感?
她终于也像管教柏氏双子那样管教他们了?他们涌起了奇妙的欣喜。
又听得她说,“我要带走她,你们有没有问题?”
闵夏倾插兜,看向那起哄的男人,“这份礼物账单是多少?我付了,管家,给他们结账,你们可以滚了。”
金彪荣有些犹豫,他可不只是想敲诈一笔啊。
而少爷们欠缺耐心,“不滚?那就给我们老虎城留下双腿来。”
“不,不,我们就滚,就滚!”
在少爷们的雷厉风行下,乱七八糟的场子瞬间被清得干干净净,容薰也抽身欲走,被一左一右握住了手腕。闵氏双子岂会容她逃脱,立即使出撒娇大法,“好疼,好疼,我的头好晕啊,要是爹地回来,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我们该怎么说呢?薰姨?”
容薰听出了他们的威胁之意,“那你们想要如何呢?”
“坐坐吧,薰姨,陪我们坐坐吧,你刚才不是想骂我们吗?你坐下来骂呀。”
系统:“……”
这是活脱脱的受虐撒娇精啊。
容薰被闵氏双子强留下来,他们黏在她的身边,任由额头的血呼呼流下来,也不处理,她两边肩膀都被鲜血濡湿。
“医药箱呢?”
很快就有人送过来。
容薰就拿起镊子,先替弟弟清理头皮里的碎物,不动声色问道,“那些家伙来找你们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呢,不过我们知道他们一肚子坏水,都不搭理他。”虽然还没有被清理到,但闵夏倾不是个坐以待毙的,长臂往沙发一伸,轻而易举就揽住容薰的肩膀,“薰姨,我们都有乖乖的啊,没有沾那种事呢,我跟雪漫的床品都很好的,从不会乱干的。”
闵雪漫冲他哥竖起拇指,这个时候宣传还不忘捎带我,看来我们就算是假少爷,也是真兄弟呢。
闵夏倾被弟弟逗得轻笑。
容薰处理完弟弟,又给哥哥挑额头的酒瓶碎渣,“刚才我也是急了,才会伤到你们,你们不会怪我吧?”她声线稳定,口吻厚重,“你们前程远大,本该就是世界的启明星,我是怕你们走错了路。”
闵夏倾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无可救药爱上年长者。
她丰富,稳定,优雅地垂青你,把你当最珍爱的玫瑰般养育着,每一滴露珠都是她精挑细选后的夏日珍珠,于是你稚嫩的,空荡的宫殿有了厚重的回响。
真不甘心啊,他们怎么能生得这么迟?
真不甘心啊,在她青春年少的岁月里,已经有多少人为她赴汤蹈火过?
他光是想想那一段段亲密的关系,就觉得嫉妒不已。
“不会的,薰。”闵夏倾含混吞咽了后面的尊称,野心勃勃,“只要您一直看着我们,我们就不会乱来。”
“是啊,我们会当您的好孩子的。”
闵雪漫额头绑着纱布,歪着身子靠过来,小脸格外苍白可怜。
而容薰垂睫,低脸。
“是么?这就是你们说的好孩子?”
高腰黑丝绒包臀裙随着坐姿而收紧,在她的墨绿绒高跟鞋附近,徘徊着不怀好意的狩猎者,偏偏是最人畜无害的少年球鞋,清爽的薄荷色航海风,白色鞋带系得整整齐齐,好似乖巧的优等生,脚踝浮凸处点着一颗清纯的红痣。
而她的腿根,则是被脸庞清纯如出水芙蓉的优等生们的手掌一左一右握住。
他们浑然不觉是违背道德,违背常理,那样理所当然地握紧,仿佛她这双腿天生就该是为他们存在。
孪生兄弟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左右手也相似度极高,暖玉的细腻光感,筋脉走向纤细优美,吐出一点樱花粉色,指甲也是剪得很短,圆润粉嫩的。
左侧的孪生弟弟更急性些,明晰指骨屈起,双指都要钻进她裙底,右边的孪生哥哥则是不急不躁,指根往下沉着,像软韧的皮带禁锢着,收得更紧,吃得更慢,危险性更高,他享受着指缝溢出那羊脂般的光泽,掌控欲比弟弟更强。
“当然,好孩子就该有奖励。”
少年们望向她的目光朦胧又渴望,连眼尾泅红后,那一抹肤浅的情色都显得青涩迷人。
孪生兄弟笑着,异口同声,又默契把她双腿分开。
“所以现在,教母大人,您该奖励我们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