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放开……”气音被吞进唇齿间,沈星遥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卷住对方的腰,耳尖绒毛在指腹下塌成软趴趴的弧度。周明远举着手机狂拍,屏幕里Oga的眼尾泛红,三花耳尖随着吻的深浅轻轻颤抖,尾尖的小太阳丝带蹭着顾珩的西裤。
五分钟的倒计时在林雾的尖叫中结束,沈星遥瘫在座椅上喘气,三花耳尖红得能滴出血。顾珩低头吻去他唇角的水光,金瞳里的笑意浓得化不开:“还换题吗?”他别开视线,猫耳抖得像落叶,尾巴却诚实地勾住对方的手指晃了晃。
下一轮转盘停在沈星遥面前,蓝卡上写着“为顾少佩戴定制发卡”。林雾掏出枚银质发卡,顶端是三花耳与护腕交缠的造型:“遥遥!用你的猫耳绒毛融的银哦~”沈星遥的指尖刚触到发卡,顾珩的护腕突然发烫,内侧刻痕与发卡产生共振。
“别动。”顾珩低头,任由他将发卡别在耳后碎发间。银质三花耳蹭着Alpha的耳廓,在机舱灯光下映出细碎的蓝光。沈星遥的猫耳得意地竖成天线,指尖蹭过顾珩发烫的护腕:“现在你也是‘猫耳家族’了。”雪松味信香里溢出无奈的宠溺,顾珩捏了捏他的脸颊:“只给你当猫。”
轮到林雾时,她抽到“给周明远戴兔子发卡”。布偶猫耳撇成委屈的弧度,女生捏着粉兔子发卡戳男生额头:“周明远!低头!”男生乖乖弯腰,却在发卡戴上的瞬间,突然捧住林雾的脸亲在眉心。
“周明远!”林雾炸毛,布偶尾巴扫落小桌板上的香槟杯。顾珩眼疾手快接住杯子,护腕擦过沈星遥的尾巴根,引得Oga的三花耳尖舒服地塌下来。周明远摸着鼻尖傻笑:“你的发卡和我领带颜色配嘛……”
飞机穿越电离层时,沈星遥靠在顾珩肩上打盹,三花耳尖蹭着他耳后的银质发卡。顾珩调整座椅倾斜度,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耳尖绒毛,护腕与发卡的共振波在频谱仪上形成稳定的371Hz曲线。林雾举着仪器偷拍:“快看!遥哥猫耳在给顾少发卡‘充电’呢!”
沈星遥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尾巴卷住顾珩的手腕,耳尖的绒毛蹭过银质三花耳发卡。他不知道,顾珩在他闭眼时,用信香在发卡内侧刻下了新的印记——就像护腕里的“遥”字,将这场机舱里的唇齿交锋、发卡共振、以及布偶尾巴的炸毛,都锁进雪松味的信香里,成为宇宙级共振的甜蜜注脚。
引擎的嗡鸣化作催眠曲时,沈星遥的三花耳尖正蹭着顾珩的肩章。雪松味信香织成温床,他无意识地拱了拱脑袋,尾巴卷住Alpha的手腕晃了晃,耳尖绒毛在头等舱柔光下泛着珍珠白。
顾珩调整枕头的动作顿住——沈星遥的猫耳突然塌下半边,像片被露水压弯的绒毛叶。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滑过耳尖,雪松味信香里溢出极淡的笑意,惹得Oga在睡梦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西裤褶皱。
“顾少这眼神……”周明远举着频谱仪憋笑,“比天狼星伴星的脉冲还温柔。”林雾捂住布偶猫耳尖叫:“快看!遥哥猫耳在跟着顾少的信香‘点头’!”果然,顾珩每揉一下,沈星遥的猫耳就塌得更软,尾尖的小太阳丝带也晃出规律的弧度。
突然,沈星遥的猫耳猛地收紧,尾巴卷住顾珩的手臂用力一拽。Alpha低头,看见他睫毛剧烈颤动,唇瓣无意识地嗫嚅:“妈妈……”雪松味信香瞬间变浓,顾珩扣住他后颈腺体,指腹轻轻摩挲旧痕——那是标记时留下的、与他护腕刻痕对应的共振点。
“妈妈……别走……”梦呓破碎在唇齿间,沈星遥的猫耳彻底塌成软趴趴的三角形,绒毛贴在头皮上,像只被雨淋湿的幼猫。顾珩的心尖骤然发紧,将人往怀里揽了揽,护腕内侧的“遥”字刻痕抵住他腺体,信香频率降至最温柔的371Hz。
“嘘,我在。”他低头吻去他眉心的褶皱,雪松味信香裹着安抚的甜,“妈妈们变成星星看着呢。”沈星遥的尾巴在他怀里蹭了蹭,耳尖绒毛蹭过他喉结,无意识地寻找着熟悉的共振源。林雾举着手机的手放下来,布偶猫耳耷拉着:“遥哥是不是想阿姨了……”
飞机穿越对流层的颠簸中,顾珩始终维持着环抱的姿势。沈星遥的猫耳偶尔因梦境轻颤,却再也没完全立起,尾尖的丝带松松垮垮地勾着他的袖扣。周明远悄悄关掉频谱仪,对林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屏幕上,两人的信香共振波正组成完整的猫耳轮廓,温柔得能滴出水。
落地前半小时,沈星遥在顾珩怀里动了动,三花耳尖依旧塌着,却下意识地蹭向他胸口的月亮吊坠。“顾珩……”他哑着嗓子开口,眼尾还带着未消的红,“我梦到妈妈们的星图了。”Alpha替他理了理乱发,护腕蹭过他尾巴根:“嗯,她们说你睡得像小猫。”
沈星遥的脸“唰”地红透,想撑起身却发现尾巴还缠在对方腰上。他冷着脸拽尾巴,猫耳却在顾珩掌心下舒服地抖了抖,彻底出卖了主人的口是心非。林雾晃着布偶猫耳凑过来:“遥遥!你猫耳塌着的时候超像珩遥!”
取行李时,沈星遥的三花耳尖终于恢复半立状态,却在看见顾珩耳后的银质发卡时,又“啪”地塌下去。Alpha低笑出声,指腹擦过他发烫的耳尖:“再塌,就真成猫了。”他别开视线,尾巴卷住行李箱拉杆,声音闷得像棉花糖:“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