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有时过泥潭 叫老公(1 / 2)

陷落序言[京圈] 屿岚烟 2847 字 4个月前

第67章有时过泥潭叫老公

他指节分明的手三两下剥开她身上的累赘,熟门熟路。

温言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他就沉声,带点儿凉意的笑喷在她头顶:“才几天,又把规矩忘了?”

“自己脱。”

陆知序这下也不动她了,彻底松开手,乌眸不紧不慢锁着温言,逼她自己奉上。

温言咬唇。

布帛坠地的声音很轻,她纤细白皙的脚踝踩在上头,像踩在绵软的云层上。

面前那双凌厉的眸子里装着满意、顺心,还有别的什么,沉甸甸扣牢了她。

烫意随着视线直往温言心里烧。

她有点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眼神了。

“过来。”

“转过去,自己上来。”

陆知序慵懒朝沙发上一倚,修长双腿敞开,视线下睨,似笑非笑。

温言顺着他的视线一瞧,脸直接烫出了虾子红。

……她从前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温言又羞又恼别开眼,扶着他的膝头背对,却怎么也找不到位置。

“看来还是吃少了。”

陆知序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握住她。

绵密手感让他想起小孩儿都爱吃的棉花糖。

“这都找不到。谁家小狗儿这么笨?”

她已经被掐红了,酸疼得温言呜呜咽咽,两腿也跟着一软,全然站不住。

“……你才笨。”这么羞人的姿势,她还不忘顶嘴。

“啪。”

话音刚落,就重重挨了一下。

迅速泛起红痕,刺疼感让她眼里迅速渗出泪花来,可怜巴巴的。

“嘴这么硬啊?我再问一遍,谁是找不到位置的笨小狗?”

他掐着她腿上的软肉,嗓音缠绵得像在哄人,吐字却句句都羞得温言燥热难耐。

温言抿着唇不说话。

他便轻声笑着,不紧不慢用力,掐疼了又揉,一番拉扯下来,温言早就竖起投降的白旗。

陆知序将手指放温言眼前笑她:“看看,谁是?”

“……我是。”温言已带上了哭腔。

“说完整。”

“你是什么?”他极耐心地诱哄。

温言在逗弄下,抖着嗓子求饶:“……我是小狗。”

“小狗想要什么?”

“呜,想要你。”她小声祈求。

什么矜持、面子、羞耻心,这会儿都要为最原始的本能让步。

陆知序笑了声,握着她:“放松点儿。”

话音刚落,温言瞪大了眼。

……呜。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副谄媚模样,正违背本人意愿在讨好他。

又一巴掌落下,她像枝头盛放的花一样摇曳,战栗。

“自己撑起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

只能小猫儿似的哼哼:“唔…好喜欢…”

陆知序眼眸倏地一黯,嗓音也发沉:“谁教你这样儿的?”

温言得逞地弯弯眼。

她就知道他喜欢这个。

可这得意没能持续太久…

……

她站不住了,直求饶:“慢一点,慢一点呀陆知序!”

他不作声。

又嫌不好用劲儿,哑着嗓子命令:“趴下去。”

掌心压着她的头往下。

温言脸贴在地毯短融柔软的毛上,这瞬间觉得自己像一只真的小狗。

……

这模样将她完美的柔软的腰线展露得一清二楚。

陆知序仿佛自己在欺负一只瓷娃娃。

瓷娃娃偏浸满了水。

痛快得他有些失去理智。

等暴风雨喧嚣过这一阵儿再看小姑娘,已经瘫成一片,脸上停留着夕阳的潮红。

浑身瑟缩着,像刚从风浪里被捞起。

嫩生生的,真是经不住点儿摧残。

他把人捞到怀里,趴在自己胸口,抱起来。

房间里走动着,带来连串不成调的反应。

温言难受得直哭。

“明天还要去参加运动会,你省点力气不行吗?!”

“哦,你这是质疑我的力气?”

陆知序一挑眉,含着她唇又凶又狠地吮:“不到天亮别想完。”

“……那我们还怎么给温衡拿冠军!”

他可以但她不行啊!

陆知序笑声闷在嗓子里:“还会拿儿子威胁我了。”

“那你求我,求我弄快点儿。”

“呜……求你。”

陆知序把人放到床上,就着这姿势压下去,深切地勾连让他也没忍住闷哼一声。

男人受不住的低哼声简直比女人的婉转莺啼更能催动情欲。

温言有些失神地抓住他头发,十指陷进去:“求求你了。”

“就这么求的?不会喊人?”

陆知序嗓音醇厚得像一杯法国白兰地,含着悠长的尾调笑问她:“告诉我,是谁在欺负你?”

温言瞳孔都散了:“是你…你在…”

她说不出那个字儿。

“我是谁?乖?叫人。”

温言尖叫着哭出声音:“是陆知序呀,呜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行……”

……

“叫老公。”陆知序俯身亲她红润的唇,水光潋滟。

温言哼哼唧唧直哭。

余韵还在作祟,她眼皮小小的翻上去,几乎失态地顺从他:“老公……呜呜呜”

…………

陆知序低声闷哼,而后长久停留。

黑暗里,他们交融着缠在一块儿。

她被他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嫌自己黏。

连哼了些什么自己都不记得。

只记得陆知序散漫的笑了。

温柔的,宠溺的,抱她去整理。

温言觉得自己恐怕是坠入了一个甜丝丝的梦里。

-

这场甜梦持续了许久。

第二天亲子运动会时仍有悠长的尾调。

大人们虽然各有目的,觥筹交错,但运动会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竞技公平。

托陆知序常年健身的福,虽然温言小小地扯了些后腿,但在两人三足这种默契项目上又神奇地得回来一些分,最后加在一起,真给温衡拿到个冠军。

奖杯是足金的,沉甸甸握在温衡手里,温衡被陆知序抱着,温言双手和温衡一起托起奖杯。

阳光落在奖杯上,碎金在他们的眼睛与笑涡里流浪。

照片定格了这温馨一幕。

温言将照片洗出来,一式三份,温衡的卧室放一张,陆知序办公室放一张,他们的主卧也有一张。

夜夜对着,仿佛连那照片上的笑也带了蜜意。

温言觉得自己四周空气里,都充斥满了甜。

连她的论文也成功过了终审,很快就会登刊。

这还是她回国后第一篇国内的核心期刊,意义和重要程度非同凡响。

她将消息告诉陆老,陆老只说了两个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