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利琳听到儿子翻自己旧账,意外没反驳,也没骂儿子。
她只是苦笑低下头,转身掀帘回屋,一个字都没说。
冷不丁,姚胜利跳出来维护自己媳妇儿:
“臭小子,以后给老子闭嘴,你妈当初那些事儿,轮得到你逼逼赖赖?”
姚伟杰差点被一口面汤呛死:“咳!咳咳咳……”
他爹最近十分不待见他娘,今天居然十分罕见地维护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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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伟杰悟了!
“爸,终究是离不开我妈,是不是?”
“兔崽子!”姚胜利抬脚踹儿子,笑骂:“稳重点,以后多跟你哥学一学,处理事情有勇有谋,高瞻远瞩。”
姚伟杰躲不开,硬生生被老爹踹了一脚:“哎呦!”
姚胜利简直是没眼看:“呐!老子就知道,你小子一点都不机敏,这要是你哥,早就跳开了,还会留一句话,气死老子那种话。”
姚伟杰傻乎乎一笑:“我知道,我哥一定冲着您喊‘老姚头,给我等着,你老了,我就把你扛到雪堆里教训’!”
狠辣如秦南城,下毒手那叫一个敢。
姚胜利都给气笑了:“玛德!这个别学你哥,听到没?”
父子俩难得和谐聊天,黄利琳在屋内听得泪流满面。
儿子姚伟杰说得对,20年来,如果她早想通了,何至于如此?
无论是对待秦南城与姚东竹,还是对公婆,黄利琳心里清清楚楚,自己有亏欠。
娘家那边,无论是父母,还是哥哥们,甚至侄子侄女,黄利琳都超额付出了很多。
如果能换来娘家人的爱,黄利琳也算是值了。
可如今,二哥一家如此狠绝,根本不考虑黄利琳在姚家的处境!
黄利琳既愤慨又难过,更多的是追悔莫及……
门帘外面,姚胜利叮嘱:“等哈看老子眼色行事,老子指哪里,你小子就给我打哪里,不许质疑老子的决定,听到没?”
他刻意叮嘱姚伟杰要听话,似乎应对黄二舅一家已经有了好对策。
“成!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爸,我永远是你的胖头兵!”姚伟杰一张嘴嘚吧嘚,很会哄人开心。
“嗯,这才对嘛。”姚胜利很开心这小子终于上道儿了。
结果!下一秒——
姚伟杰给他拉了一坨大的:“爸,啥时候能同意我改名……姚北北。”
“你个兔崽子!”姚胜利又是一脚踹,这家伙真真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气死老子啊!
……
一顿饭的功夫,黄驰蹬着自行车真把奶奶请来了。
黄老太腰受伤,自己不能在自行车后座坐稳,就让孙子用她的红绳裤腰带把她绑在身上。
就这样,黄驰既要蹬自行车,又要一手背后去拉着点奶奶。
黄老太腰坏了,双手却能捉住孙子的面包服,忍着剧痛一路来到姚家外面。
这边闹出了动静,左邻右舍端着饭碗出来瞧热闹:
“哎?黄老太真被请来了啊!”
“哎呦嘿!可真是不容易,腰坏了,还能千辛万苦跟过来。”
“要我说,这老太太忒偏心了,把闺女当骡子欺负。”
“谁说不是呢,这么些年,琳子对爹妈的好,咱左邻右舍都瞧在眼里。”
“你这话说得呦,琳子对爹妈好,对公婆可没那么好。”
“哎,我也想说这个,老姚跟老邱都被撵到红枫林那山上了,这不逼公婆上梁山嘛!”
“这个事儿吧确实琳子不对,那话又说回来,恰恰证明了琳子没亏待父母,是也不是?”
“对,是这么个理儿,黄老太现在这么闹腾,的确不是人,这让琳子以后跟老姚咋过日子嘛!”
黄老太才不在乎黄利琳的死活!
她只在乎儿子孙子吃不吃亏,一心想着住进姚家那一室一厅,好好给孙子占位置。
黄二舅见母亲来了,立马爬起来,超大声嚷嚷:
“哎!妈,您老咋来了?黄驰!你说说你,我让你给我俩买个饼子啃一啃,对付一下晌午饭,你咋把奶奶接过来了?”
黄二舅妈也趁机爬起来,两个人因为跪久了腿麻,姿势一个比一个奇怪,两口子仿佛两只颤颤巍巍站起来学人走路的大青蛙。
“黄驰,你爸说哩有道理,这冷的天儿,你姑都不让咱们进门,把你奶奶接来干哈?受累受冻……唉!造孽呦~”
黄老太跟他们一唱一和,也是大嗓门敲破锣一般故意说给左邻右舍听,震天响:
“就许你们在这里受累受罪又受冻,就不许老太婆来陪一陪你们?黄驰,背奶奶进去瞅瞅,今个我倒要瞧一瞧,亲闺女给不给我一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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