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红薯大爷长吁短叹:“瞅见我这捂得严严实实的口鼻没?最怕冬天,鼻咽癌,晚期了,没得救喽~”
意思是,哪怕林熹微给8根金条,大爷拿去医院都救不活自己。
“嘿,碰到我,您算是有活路了。”林熹微从秦南城身上挂着的挎包里,掏出一只崭新的军绿色水壶:
“大爷,这里面有好东西,连带水壶我都给您,拿去喝,可以保命。”
烤红薯大爷并未接,而是用一种看傻姑娘的眼神看林熹微。
“我说小媳妇,鼻咽癌,晓得是啥不?”大爷回头看了看秦南城,嘿一声笑了:
“你这人……啊?瞅着板板正正,军大衣好像是海军的军官吧?你这媳妇儿,啧,有点傻哦~”
他居然在嘲笑林熹微脑子傻乎乎!
“大爷,拿着吧,真是好东西!”秦南城忽悠大爷根本不眨眼:
“这是我们军方研制的特效药水,不对外透露,只给内部特勤人员使用,您救了我们一家人,这是我们感谢您,还请笑纳。”
烤红薯大爷被这话说动了,也不笑了,眼神来来回回在水壶与秦南城身上徘徊。
这个年代的人,拥军爱军,军方出品,必属精品。
林熹微又指了指僻静地方的红旗轿车,增强大爷的信任:
“瞅见那台车没?我们家父亲的配车,这下您该相信了吧?”
烤红薯大爷一看那车牌号,头皮一炸!
“您、您家是不是住在后海那一带?”
就姚胜利这台车的车牌号,一看就是大佬之中的大佬配车。
……
烤红薯大爷更加坚决地拒绝林熹微的水壶,泪眼汪汪哀求:
“您家父亲真有能耐的话,可不可以把我女儿一家三口从乡下捞回来?就当、就当一恩还一恩……”
他怕秦南城不同意,连忙补充:
“我今晚,也是救了你们一家四口,咱们公公道道交换恩情,好不好?”
说起自己下乡吃苦的闺女,烤红薯大爷眼眶里泪花乱转:
“都怪我,连累闺女一家被下放,唉!”
林熹微明白大爷的执念,率先问:“那请问,您闺女是谁?之前哪个单位?后来被下放到什么地方?”
烤红薯大爷一看有戏,赶紧报了自己闺女的名字、单位、年纪、下放地点。
秦南城随身佩戴钢笔,掏出小本本全都记录清楚,点头承诺:
“这个事情我先找人打听打听,有了消息,我一定亲自登门告知。”
烤红薯大爷泪眼汪汪拜托:“我时日不多了,请您一定要快,我、我想临死前见一见闺女跟外孙。”
林熹微突然想到什么,问:“您女婿叫什么?外孙呢?都一起下放到您说的地点吗?”
“是的,当年一起下放了。”烤红薯大爷黑黢黢的手套在脸上抹了一把泪,本来就有黑灰的脸,更花里胡哨了:
“当年,我那外孙还没断奶,就跟随爸妈一起下放了,哦,对,我女婿叫白国强,外孙大名叫白流星……”
“白流星!”林熹微着实被惊到了:“这么巧?您外孙女是不是叫白流云?”
烤红薯大爷惊喜瞪大双眼:“哎,对!对对,是叫流云、流星,名字还是我给取的呢,您认识他们?”
林熹微稍稍收敛了一些表情,尽量表现得很平淡:
“我们认识白流云,文工团的嘛,之前她们下基层去演出,正正好去了我们那里,您外孙女真漂亮,还是领舞呢!”
秦南城给老婆当助攻:“嗯,是这样,不然我爱人也记不住她是谁。”
如此一解释,情况瞬间合理起来,大爷笑弯了眼:
“哎,对!我家流云可漂亮了,既然七拐八拐还算是熟人,那我就放心了。”
林熹微别有深意看一眼秦南城,视线回过来,笑眯眯望向大爷:
“这个事情我们一定尽力,有了结果转告您外孙女白同志,您看可好?”
“成!回去我就叮嘱叮嘱流云,让她等你们消息,对了,请问您二位贵姓?”
秦南城接话:“秦南城,林熹微,您说给白同志,她一定知晓。”
……
即便秦南城答应了给烤红薯大爷帮忙,林熹微还是将装有灵泉水的军绿色水壶留给了大爷,叮嘱道:
“分开三次或者四次喝,均匀喝完就成,大爷,一定一定要喝哦!”
保险起见,林熹微让他分开次数喝,怕一次性喝多了不太好。
这种军绿色的水壶,装满大约1000毫升,即便是喝普通的水,也没办法一次性喝完一壶。
事到如今,烤红薯大爷已经对林熹微秦南城深信不疑,笑眯眯把所有的烤红薯递给他们:
“谢啦!两个心地善良的年轻人,一看就有出息,特别是秦同志,将门虎子!”
秦南城面对大爷的夸赞,一脸的宠辱不惊。
接过烤红薯袋子,他还给了大爷一张大团结:“别推辞,您拿着、拿着!”
双方商业互吹十分钟,而后热烈挥手道别。
大爷蹬着三轮车哼着歌离开,林熹微与秦南城的笑容一寸寸消失。
“南城,推我的人一定是黄宝珠!”林熹微极其笃定:
“她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跟黄利琳使用的是一种,我一闻到,恨不能当场作呕。”
“我看到了,是她。”秦南城脸色何止是森寒:
“熹微,我想找人弄死那只活畜生!”
“别,搞不干净,影响你大好前程。”林熹微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冷静理智:
“南城,还记得我那乾坤袋吧?里面别有洞天……”
秦南城蓦然间想到什么:“嗯!嗯嗯!像对待韩利勤、韩利桃、莎拉她们那样,神不知鬼不觉……”
林熹微钻进自家男人的怀里,嗓音冰寒:
“二号场地不合适关押黄宝珠,我已经把它建设成了一比一的凤凰岛飞行基地,另外的三号场地,是一片茫茫大海,呵呵、呵!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