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萍作势要打，却被林双一把拉住手腕。

"别闹，进去了。

"

两人刚走到店门口，一个伙计就横跨一步拦住去路：

"两位，面生啊。来轩宝堂有何贵干？

"

林双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说你们这儿有好货，特地来看看。

"

伙计板着脸：

"我们这儿只做熟客生意...

"

"阿福，让客人进来。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店内传出。

林双循声望去，只见柜台后站着个五十来岁的瘦高男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长衫，鼻梁上架着副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像能看透人心。

"掌柜的贵姓？

"林双拱手问道。

"好说好说，老夫免贵姓马。

"男人推了推眼镜，

"两位是...

"

"省城'聚宝斋'的，姓陈。

"林双信口胡诌，

"这是我妹妹。听说贵店有些...特殊渠道的好东西？

"

马掌柜的眼睛微微眯起：

"陈先生指的是？

"

林双凑近些，压低声音：

"就是那些...刚从土里出来的。

"

马掌柜突然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陈先生好眼力。阿福，上茶！

"

两人被引进内室。这间屋子比外间更暗，只有一盏煤油灯幽幽地亮着。墙上挂着几幅古画，博古架上摆着些瓶瓶罐罐，都蒙着层灰。

"不瞒您说，

"马掌柜给两人倒上茶，

"最近风声紧，好东西不好出手啊。

"

林双端起茶杯，却不喝，只是轻轻嗅了嗅——茶里没下药。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马掌柜，我们这次来，就是想找点市面上不常见的物件。

"

马掌柜盯着林双看了几秒，突然起身走到一个红木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个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青铜酒爵，锈迹斑斑却做工精细。

"汉代的，

"马掌柜抚摸着酒爵，

"刚从陕西运来。陈先生要是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