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当是有什么高明的见解。”法医已经彻底看出安歌是个门外汉,言语也不由得戴上了嘲讽的语气。
“凶手为了自己的内心的所追求的完美,一定不会用其他工具肢解尸体,因为那在他看来,是对杀人艺术的一中侮辱。”
“什么杀人艺术,看多了吧。”法医言语有些不快,再也听不下去一个矛头小子在这里胡说八道。
“它为了完美的重现内心的场景,会……”段一林搂着安歌的脖子,将他带过来,用袖子堵住他的嘴巴,带着歉意地笑道:“抱歉抱歉啊,这小子这几天神经有些过敏,我一会儿回去教训教训他。”
法医这才缓和了脸色,不过对于安歌接下来来的话也有点好奇。于是又拿出一个人头大的玻璃管,里面装着福尔马林溶液,挑了几块装了进去,然后将罐子封好口,临走时对安歌道:“现在没有专业工具,我会带回实验室,不过我不觉得你说的是对的。”
“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风。”
安歌看着对方眼睛,没有丝毫的胆怯。段一林松开安歌,出门送两位离开,回来便叫来村长,让他吩咐几个人把尸体安排下葬。
段一林感叹,还好他们没有什么孩子,唯一的一个女儿已经被李默的前任带着离开了。整个宅子不用封锁也不会有人赶来,就怕有野狗跑来撒泼,所以就把门锁上,贴上一张封条,段一林和安歌就离开了。
一路上安歌沉默不语,段一林问他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安歌还在生气,甩给他一个白眼,“你不是不相信我吗,还问我干嘛。”
段一林也知道当时没有顾及到安歌的自尊心,便不再打扰他。安歌气就气在每次自己的过激言语对段一林没有一点用,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一点波动,让他没地方发泄,有感觉自己像被无视成了空气。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不过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
段一林试图放低身份地位,用另一种眼光看待安歌。
“暂时只有我说的那些,不过我已经掌握了罪犯的内心思想。”安歌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包起来的断带手表。
现场都被封存了,里面的物件只要是对破解案件有帮助的可以随便拿,安歌这个并不算什么。
段一林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张霞打来的。
“喂,好点了了吗?”
“嗯,好多了,不过还得打两天的吊瓶,医生说我有点过敏。另外我还打听到一件有关云峰制药的事。”
“那就好好养,说下什么事。”段一林打开手机免提。
“当初云峰制药在鲤南镇建造厂子时被村民反对了,在还没建厂子之前曾在村里宣传一种研制的新药,声称试用者可以得到一笔钱,后来出了人命,试药就被暂停了。”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从李默身体里取出的那瓶化学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