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个样子导致小镇上这几天都有些空旷了,那边那个山又不是很大,是怎么能一个人走丢进去之后就怎么都找不着的呢?大家对此表示非常的疑惑,但是又无可奈何。
这一天,结束了一天的打针生涯之后,纪见看着护士把拔下来的针和药都带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躺了回去。
“你这,怎么没有一个家人和朋友过来看一眼的呀?就算再怎么远,这么几天过去了也不应该呀。”
纪见摊了摊手,表示并不想要回答路下美小姐的这个问题,对此,路下美小姐无奈的表示,行,行行,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吧。
只是他们两个已经在准备出院的事情了,过来的家人忙忙碌碌的帮他们两个收拾着东西,剩下一个纪见在那里可怜巴巴的看着。
小镇上本来人就不是很多,他们两个走了之后,他这个病房可能就要空下来了,到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住着了。那想想真是……挺不错的样子呢。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办好了手续,并且已经成功出了院,纪见去了门口目送这两位和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一起走了。
由于纪见这次的受伤有那么一点严重。所以他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本来小镇上的医生是建议他去大城市里面住院去的,毕竟去大医院养的话会好的比较快一点吧。
不过认真的想了一下,纪见拒绝了这个提议,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养着挺好的,这里又安静,至于安全,虽然没有那么安全,不过还是可以接受。
吃过一顿医院里的晚饭之后,时间来到即将入夜的时候,因为这里是小镇,所以医生没有晚上上班的习惯,只有几个护士在那里上着夜班。
这几天都快要养成良好的习惯了,那真是早睡早起的,至于身体好不好不知道。
他才刚躺下没有睡着,门就被推开了,纪见还以为是护士呢,听到脚步声走到他的床边,疑惑的抬头看去。
因为他睡觉之前把灯关了,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能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他的床边,怎么说呢?就挺吓人的。
除了吓人之外,那就是这熟悉的感觉,大有一种自己又要在医院被绑的既视感。
纪见猛的坐起来,顺手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保温杯,朝着对面就打了过去。
不过对面很显然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接住了这个攻击。
“嘘,不要出声,我不是坏人。”
那人挡下攻击之后这么说,纪见无语了一下,这个话就没有什么可信度。
“是这样的,我是久悦的朋友,我听说她失踪了,我很担心,但是问了一下这边的警察有点不作为,没有办法,只能我自己找了,所以就找到你这里来了,我真的没有恶意。”
男人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在麻溜的帮忙收拾东西,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也就是拿上桌上的那些药。
纪见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吐槽些什么,也没有说,那人把那些药全都收拾放进一个包里之后往自己背上一背,拽着纪见就往病房外面走。
“不是,你不是说你没有恶意的吗?你这样把我往外拉。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恶意?”
男人似乎对此很是无奈,语气很是抱歉,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
“抱歉,真的很抱歉,但是我需要你帮我。”
纪见都无语住了,不是,这个人倒是是在想什么。
因为晚上的医院值班的护士没有几个,所以他被拉出了门外。还挺顺利的,纪见都有一点无语凝噎,所以说好的让他好好养呢,这可真的不是他不想养的人。是有人不让他养啊。
纪见内心就好像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那样。
就这样不情不愿的被拉回到了之前久悦最后一次出现的那个屋子,这里已经被警察用封起来了,大晚上的往这里一杵,看着还真是怪渗人的。
纪见咽了咽口水,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但是真的一点都不妨碍他害怕。
到这里之后男人撒开了纪见,他开始在那里做现场重演,表示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话,希望纪见帮忙指一下,纪见能怎么办?都被拉到这里来了,只能是生无可恋的看着。
男人上蹿下跳,开始重演,但是那不是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吗?就是当时纪见看见的时候她还在屋里呢,他走了的时候她都没有爬出来。所以后面如果她真的爬出来了,自己也没看见啊喂!
很好,那声哥哥成功让肖诉吓得放了手,转头就看到时栖满脸震惊的看着自己。
肖诉:“……”
他该怎么狡辩?在线等挺急的……
当然如果只有时栖看到也就算了,问题是时栖后边还有一堆人。
“大胆,你居然敢轻薄于我们大小姐,你个登徒子。”
肖诉:“……”
不是,这位兄弟说话要不要让他先狡辩一下在说啊,他很想告诽谤啊喂。
由于一大堆人都看见了,所以不好解释,肖诉满脸生无可恋的被带到了满脸复杂的城主面前,他俩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当然,在肖诉掏出来一大堆东西之后,城主开开心心大大方方的在一堆人满脸复杂中把肖诉请出了城主府,态度之诚恳……
“干什么?”
酉因西欲言又止的看肖诉,肖诉翻了个白眼儿,至于另外三个,已经自动变成背景板了。
“你们接下来去哪?”
最终酉因西叹了口气,只问了这么句,肖诉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状态,除了眼神,浑身上下都松松垮垮写着不得劲儿,他想了想,很认真的回:
“去找那个丝线精一下。”
“嗯,那这次的事情就谢谢肖诉道友了,之后若有事要我们帮忙,就去雾云镇找我们,我们就在镇上柳桥边上。”
酉因西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多管闲事,说完转身带走了阎阔,阎阔满脸兴奋,距离他们稍远之后就一整个都盖到酉因西身上了,肖诉都怀疑阎阔下一秒就要收脚让酉因西背着他了。
林夕瑶笑眯眯的跟两人挥手,据时栖说,林夕瑶是打算留在城主府的,什么原因没问。
然后世界意识也跟肖诉告了别,说是有事情他需要去验证一下,肖诉懒得问去验证什么。
“呃,兔子呢?”
两人回去酒楼的路上肖诉突然想到,就问了时栖,他觉得那只兔子不太对劲,时栖满脸的茫然,肖诉一下子就不想知道了,反正跟他关系不大。
“哥哥知道那个……丝线精……嗯,在哪吗?”
时栖很无奈的搓了搓自己的小手指,有点心虚的问,但是肖诉现在没心情听他的心虚,只听到了他的问题。
肖诉走的歪歪扭扭,吊着眼看向时栖,满脸写着咋着,你晓得啊。
时栖的眼神是很坚定的,这挺好的,至少给他省下了一点点的精神力……
两人回去酒楼收拾了一下直接离开了,这种事情更早解决了更好。
然后在路上,肖诉就开始觉得时栖不对劲儿了,看着他蹭蹭蹭往上涨的修为陷入了沉思,而且他此刻正浑身上下冒冷气。
肖诉伸出手把时栖身上的寒气引了出来,毕竟时栖修的,是某种变异的火,冰嘛,来自变异的水,众所周知水火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