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压迫感：

“这位记者！”

他厉声道，

成功吸引了全场注意，

“我不知道你所属的《环球视野》是什么性质的媒体！但你的问题，充满了对我个人和我国政府的恶意揣测和公然诽谤！纯属无稽之谈！”

他顿了顿，

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立刻反客为主，

语气咄咄逼人：

“我倒要请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国对美渗透？你的依据是什么？证据在哪里？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

“还是说，你的问题本身就代表了某些势力试图混淆视听、颠倒黑白的立场？”

一连串的反问如同连珠炮，

砸得那个小报记者目瞪口呆，

脸涨得通红，

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会场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嗡嗡议论声。

郭言成乘胜追击，

双手一摊，

一脸“跟你这种水平的人说话真费劲”的表情：

“你提出一个基于臆测和污蔑的、根本不存在的假设性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我唯一能回答的就是：绝无此事！纯属污蔑！”

他不再看那个呆若木鸡的记者，

目光扫过全场，

带着一种“老子不奉陪了”的果断：

“时间有限，请下一位记者提问有意义的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

又有几个记者试图从不同角度刁难郭言成，

但都被他或“国家机密”（太极），

“你的问题本身充满偏见”（扣帽子），

“这个问题江部长/陈教授稍后会阐述”（踢皮球），

“三定律”组合拳挡了回去。

虽然回答谈不上精彩绝伦，

甚至有点生硬重复，

但胜在滴水不漏，

没给对方留下任何实质性的把柄。

当柯琳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时，

郭言成感觉自己后背的军装已经完全湿透，

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

他操控着轮椅，

几乎是逃也似的跟着大部队退场。

通往后台的专用通道里，

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江门兴快走几步，

来到郭言成的轮椅旁，

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喜悦，

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声音洪亮：

“小郭！好！干得漂亮！哈哈哈！真没想到！”

“你这第一次应对这种场面，就如此沉稳老练！几句话就把那些刁钻问题挡得严严实实！已经深得外交精髓了！好样的！”

郭言成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嘿嘿一笑，

指着旁边一脸欣慰的柯琳：

“江部长过奖了！全是柯秘书教得好！”

柯琳连忙摆手，

脸上也带着轻松的笑意：

“郭将军您太谦虚了！是您悟性高，临场发挥得好！我可不敢居功。”

萧银河走在稍前一点，

回头看了郭言成一眼，

眼神里也难得地带着一丝赞许，

微微点了点头。

陈一铎教授则推了推眼镜，

对郭言成投来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