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零摊牌了，他不装了。

到了现在，没有任何必要再装下去了。

他承认，他小看了象征智慧的大天使。

但他也相信，融合魔法一定吸引到了这位游历人间的智慧天使。

不用担心暴露之后，莎迦会远离自己。

“那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融合魔法需要一心三念。”莎迦说道。

“我与冯州龙研究融合魔法只差一脚临门了。”周零说道。

“你的意思是，只差一心三念的人出现。”莎迦听懂了周零的言下之意。

周零点了点头，“众所周知，任何一个魔法，它的施展都是有一个固定的轨迹。”

莎迦接下后话，“集中精神，衔接星子，完成星痕，魔法施放。”

周零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

“没错，这就像是一个固定的公式一样，这个过程缺少任何一个，或者掺杂了任何多余的东西，都会导致魔法失败。”

“而绝大多数人都是一心一念，就如同左手画圆，右手也会不由自主的画圆一样，一心二念太少太少......”

莎迦听到这里，也是明白了，于是开口说道：

“所以说，融合魔法首先的最大障碍就是一心二念这个技巧难以克服，没有几个人可以一边描绘火系星图，一边又构架冰系星座。”

不得不说，莎迦的觉悟与悟性很高。

这个念头闪过，周零顿了下继续说道：

“这是首要的一点，其次是两种不同系的魔法碰撞到一起，会产生爆裂元素，这是一种很不稳定的物质，不仅会产生不可控制的破坏，还会炸伤释放者自身。”

“所以，一心三念可以完美兼容这两个最大、最主要的问题，你也就是融合魔法最大的恩赐！”

“我...是融合魔法最大的恩赐？”莎迦神情有些恍惚，口中呢喃道。

“没错，不用怀疑，融合魔法是冯州龙开创，理论知识存于脑海，而你可以完美实践，难道你不是恩赐？”

周零给予莎迦肯定。

莎迦回过神来，听着周零肯定的话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脑袋。

“老师，我决定明日便去妖都拜会冯州龙导师。”莎迦那如同宝石璀璨的眸子盯着周零。

“这是正确的选择......”周零说完顿了下，“你还愿意叫我一声老师，我很欣慰。”

带着某种目的接近一个人，大多数人会反感。

但莎迦却摇了摇头，“我是讨厌这种，但老师您除外，您是为了全体人类能够在妖魔面前不再那么羸弱，不再那么恐惧、弱小......”

这个纯洁如紫色精灵的女孩，那些夸奖的话张口就来，给周零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咳...莎迦，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做吧，人类的新时代或将由我们三人开启。”周零轻咳一声说道。

“好的，老师。”莎迦对着周零微微鞠了一躬。

“对了，你千万千万要守护好冯州龙。”周零郑重说道。

周零不知道当初与冯州龙约定好的事，他还能记得几分。

尤其是融合魔法真正诞生那一刻，谁知道老冯会不会脑子一抽，跑去亚洲魔法协会，重蹈原时空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