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岁数的话,应该在四十岁上下,不过,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皱纹。
至于身材,不仅极为高挑,而且还前凸后翘,饱满得紧。
再配上这身裁剪得体的衣裙,火辣的身材被衬托得愈发的火辣。
看着眼前这熟妇人,贾放不由得暗暗感叹,这姓卢的好福气,居然娶了这么个尤物在府中。
而柳氏见到贾放之后,也是惊讶万分。
她之前只是听闻这位摄政王很年轻,但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
不仅如此,那伟岸的身材,那气定神闲的风度,当真是人中之龙才有的。
看着眼前这位大明朝的摄政王,柳氏不由得默默垂下了螓首。
而就在这时,外面有丫鬟进来奉茶。
柳氏见状,赶忙上前接过丫鬟手里的托盘。
下一刻,她将托盘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随后倒了一杯茶脸上略带绯色的端到了贾放的面前。
“摄政王,您请用茶!”
贾放见状,接过对方手里的茶杯道:“夫人来者是客,岂有为我奉茶的道理?夫人快请坐,让我也有机会给夫人倒杯茶。”
柳氏一听这话,心中瞬间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
下一秒,她赶忙开口回应道:“摄政王您言重了,我冒昧过来叨扰已经是不对了,给摄政王您倒杯茶也是应该的,我自己来就行。”
说着这话,柳氏赶忙走到一旁,再度倒了一杯茶水。
然而,或许是心里头有些紧张的缘故,竟是将茶洒了些在茶几上。
眼看四下也没有擦拭的东西,柳氏便撩起裙摆欲要用其去擦拭这茶几上的水。
贾放一看这情形,赶忙上前阻止道:“夫人不用这样,回头自会有人收拾。”
说着这话,他便上前按住了对方正准备擦拭的手。
柳氏一看这情形,一张俏脸不由得陡然有些发烫。
看着眼前的摄政王贾放,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摄政王,没事的。”
说着这话,柳氏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
贾放见状,也不多言,默默的坐回了自己的太师椅。
柳氏见此情形,一时间心里头不由得有些忐忑。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才自己很显然是拂了这位摄政王的好意,而对方分明是有些不悦的。
要不然,他是不可能这般直接默不作声的坐回去的。
想着这一层,柳氏不禁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既然自己今儿个已经来了,该说的自己得说出来,该做的自己也得做。
这样想着,柳氏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随即走到了摄政王贾放得跟前。
下一刻,她眸光闪动的道:“其实,我今儿个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丈夫也在顺天府府丞的位子上待了好些年了,如今又已经四十有七了,所以想摄政王您帮帮忙,看看能不能让他再往上走一走。”
贾放一听这话,声音微冷的道:“官员的晋升自然有吏部去考察,夫人跟我说这个,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柳氏听了这话,心里头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方才自己刚刚进门的时候,眼前这位不是还客客气气的笑脸相迎吗,怎么这一转眼就对自己这般冷冰冰的呢?
这一刻,柳氏的心里陡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不过她思来想去,除了刚才自己擦那茶几上的水时有些拂了对方的好意之外,自己似乎并没有哪里得罪到对方啊。
难道时自己的诚意没有拿出来,所以眼前这位是在跟自己打官腔?
想到这里,柳氏赶忙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信封,而里面塞的都是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银票,足足有七八万两。
下一刻,她默默的走到摄政王贾放的面前,不着痕迹的将那信封塞在了一摞子公文的
而这样明显的动作,自然逃不过贾放的眼睛。
看着眼前的妇人,他冷声开口道:“夫人……这是做什么?”
柳氏闻言,心中有些忐忑的笑了笑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方才将摄政王您的茶给弄洒了,所以向您赔个不是,一点儿心意,无非是让摄政王喝喝茶罢了。”
贾放听了这话,也不多言,而是直接从那公文
信封儿是没有封口的,他掏出里面的东西一看,依然知道大致是多少意思。
看来这个卢继茂是下了血本儿了,区区一个顺天府的府丞,出手就是好几万两银子,也不知道他一年的俸禄是多少。
贾放也知道官员有些别的收入可以理解,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不过,出手就是好几万两银子,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要么就是拿出了这些年全部的积蓄,要么就是平日里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所以才会出手如此大方。
但是,贾放更倾向于是后者。
念及此处,他将信封往书桌上一扔,随后拍着桌子暴怒而起道:“柳氏,你可知罪!”
柳氏一看这架势,吓得赶忙“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战战兢兢,压根儿不知所措。
好容易缓了过来,她牙齿不停的颤抖着道:“我……我不知犯了何罪,还望摄政王您明示。”
贾放见状,大声怒斥道:“区区一个顺天府的府丞,竟然能拿出数万两银子出来,而且还用这些银子来贿赂本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大明律法?还有没有朝廷?”
柳氏一看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瞬间便傻眼了。
自己不过是过来探探口风的,没曾想却让眼前这位如此勃然大怒。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得眼巴巴的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贾放见她不说话,当即便继续追问道:“我来问你,你丈夫卢继茂一年有多少俸禄?这数万两银子从何而开?你若是今日说不清楚,我立马让锦衣卫去你府上拿人!”
柳氏一听这话,再也不敢不开口了。
下一刻,她赶忙出言辩解道:“回摄政王的话,这些银子是我们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全部积蓄,我丈夫虽然平时也有些别的进项,不过,他可从来没有干过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事啊,望摄政王您明鉴。”
贾放听罢这番话,脸色才稍稍缓了些。
如果是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倒也不算太过分。
不管怎么说,顺天府府丞也是个正四品,而且又在京城地界,有些别的进项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样想着,贾放看着跪在地上的柳氏道:“起来吧,赶紧拿着这些银票给我出去!今日之事本王就当没发生过!”
柳氏一听这话,心里头不由得陡然一沉。
想不到自己走了这么一遭,竟然将事情办成了这样,自己回去可怎么跟丈夫交待呀?
若是自己走出了这门,丈夫升官儿的事肯定直接就泡汤了。
想到这一层,柳氏不由得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