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贾珍离去,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此刻的贾放,正目光熠熠的盯着尤氏,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
至于这位宁国府的夫人,则是一脸埋怨的看着他。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看看,我这屁股和大腿都被你拍肿了,你说你这么干,让我日后怎么见人呐?还有,那动静被他听了去了,还以为我们真干了什么呢!”
贾放闻言,笑了笑道:“夫人若是担心这个,我觉得大可不必,他既然让你进我这房间,想必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要不然,他也不会站在门外听墙角了。”
尤氏一听这话,立马反驳道:“那怎么可能,我虽说只是他续弦后娶的,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明媒正娶过的门,他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想法?”
贾放听罢这番话,目光闪动的看着尤氏道:“夫人若是不信,可敢与我赌一把?若是我输了,贾蓉的事我就帮他办了,若是夫人输了,到时候我只要夫人身上的一样东西,如何?”
尤氏闻言,美眸闪动了数息道:“你想怎么赌?”
贾放见状,笑了笑道:“这事很简单,现在夫人就出去跟他说,就说我已经跟你行了那事了,你看他如何反应?若是他能为了你过来找我理论,那便算我输了,若是他不来,甚至还劝你息事宁人,那便算我赢了,你可敢赌?”
尤氏一听这话,立马接过话茬道:“若是他没过来找你,但也没有劝我息事宁人,又该如何?”
贾放闻言,目光闪动了数息道:“若是如此,那也算我输,这样夫人可敢赌?”
尤氏听罢这番话,轻轻点了点头道:“我跟你赌,我就不信,他竟是这么个不要脸的。”
贾放见状,看着眼前的尤氏道:“既然如此,现在夫人可以去找他了。”
尤氏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当即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待来到屋外,这位宁国府的夫人便去寻自己的丈夫贾珍了。
没用多久,尤氏便寻到了对方。
不过,此刻的他竟然又回到了方才设宴的所在。
不仅如此,还拉着两个丫鬟在左拥右抱的喝着交杯酒。
见到夫人尤氏,贾珍立马脸色通红,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下一刻,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对方道:“你不是在他房间里的吗?怎么出来了?”
尤氏闻言,立马抬起手作势抹起了眼泪。
贾珍一看这情形,连忙将两个丫鬟给支走了。
下一刻,此处便只剩下他跟夫人尤氏二人了。
看着眼前的夫人尤氏,贾珍讪笑一声道:“方才你们在房间里的动静……我都听到了。”
尤氏闻言,立马责问他道:“那你还不进去阻止他!”
贾珍见状,笑了笑道:“咱们有求于他,有些事就没必要那么认真了,再说了,刚才我听你那动静不也挺舒服的吗?我都没说什么,你又没吃亏,何必要再去计较呢?再说了,你我之间也都已经好几年没在一起了,今儿个这一遭,也算是让你解了馋,只要他能帮蓉儿的事办了,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反正我现如今对你也没什么兴趣。”
尤氏听着这些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丈夫心目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将自己娶进门的丈夫,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等地步。
这一刻,尤氏的心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看着眼前的丈夫贾珍,她感觉对方是如此的陌生。
沉默了良久,尤氏逃也似的离开了当场。
她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很彻底。
来到外面,吹着夜晚已然有些寒意的风,这位宁国府的夫人感觉自己这辈子简直失败到了极点。
嫁进这府里,不仅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现如今,竟然连自己的丈夫都将自己抛弃了。
一想到自己总会有老去的那一天,到了那时,必然孤苦无依,尤氏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阵悲凉。
这样的情形下,自己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在自己那丈夫的心目中,自己已然是个不洁的女人。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贾放歇息的所在。
浑浑噩噩的推开门,尤氏神情木然的向床边走去。
而此时的贾放,也发现了对方的异样。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尤氏缓缓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彻底的展露在了贾放的面前。
接下来的一切,就变得很是水到渠成了。
尤氏不知道之前他所说的要自己身上的一样东西到底指的是什么,
然而,让这位宁国府的夫人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犯了一个错误。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感觉自己在这一日之间得到了灵魂的洗礼,得到了生命的重塑。
纵然让自己在今日之后身坠万丈深渊,自己也无怨无悔。
想着这些,这位宁国府的夫人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的空气微凉,身下是柔软的床。
尤氏感觉这一晚很特别,似乎自己在这一晚得到了新生。
梦里,她来到了一个从未来过的所在。
在这里,她又回到了尚待字闺中的时候。
而就在这一天晚上,距离这宁国府所在荣宁街不远的皇宫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城的北面,水相方位的地方,有一座供奉玄天上帝的宫殿,名唤钦安殿。
不过,今晚发生的大事却唯独绕开了这座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