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放离开这里后不久,距离神力门不远的一座小山头上,几个身形干练的汉子席地而坐。
为首的,赫然是北镇抚司的头面人物之一,朱七。
看着其余几个同僚,他拿起水囊“咕咚”喝了两口水,随即用袖子擦了擦嘴道:“你们都说说,我们要不要灭了这个什么叫神力门的?”
话音落下,其中一人神情漠然的开口道:“这事与我们此次到浙江的任务没有干系,依我看,没有必要节外生枝。”
另一人见状,冷哼一声道:“这等贼匪,留着也是祸害,倒不如杀个干净,省得再遗祸百姓。”
朱七听罢二人的话,将目光投向了坐得离自己最远的那个人。
“他们都已经说了,你也说一说吧。”
那人闻言,抬起头呵呵一笑,随即缓缓开口道:“这事你不是已经有了决断吗?何必再多问这么一句,我的看法和你一样。”
朱七听了这话,目光闪动的看了看几人,随后轻轻叹了口气道:“咱们是奉旨办差,别的事还是少招惹为好,更何况,他都没杀了这帮人,我们又有什么必要去节外生枝呢?”
此言一出,最先开口的那人接过话头道:“你真的觉得他一定比咱们要强?”
朱七闻言,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试探一下他,不过,我得提前跟你说清楚了,这人若是下手恐怕不比咱们轻,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行。”
那人听了这话,有些没好气的道:“我跟他无冤无仇的,我试探他做什么?”
朱七闻言,呵呵一笑,随即起身离开了当场。
其余几人见状,也不多待,一一消失在了山野之间。
山头上,再无其余动静,只剩下风声依旧。
而此时的贾放,已经将薛姨妈带出了神力门。
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来到了一处山坳之中。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刚刚出了那神力门,薛姨妈的身体便出了状况。
倒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自打去了那茶集之后,这位薛家的主母就没有小解过。
之前在神力门的时候,一直被五花大绑着,根本没有机会。
后来虽然被贾放救下来了,但却依旧没有脱离神力门的领地。
主要是,那个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着的,根本想不起来有那方面的需求。
此时被救离了虎穴,薛姨妈的神经自然也就松懈了开来。
这一松不要紧,之前一直没在意的那种感觉迅速向
于是乎,刚刚出了那神力门的后门没多久,薛姨妈便感觉自个儿熬不住了。
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现如今可是趴在女婿的身上。
自己是个女人,那种事又怎么开得了口。
无奈之下,薛姨妈只得咬着牙苦苦的强撑着。
可是,这一憋,那种感觉却变得更加的强烈。
加之贾放背着她走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上下颠簸。
这颠着颠着,薛姨妈很快就来到了忍耐的边缘。
无奈之下,趴在女婿贾放身上的她只得细若蚊吶的开口道:“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贾放闻言,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这才刚刚脱离虎口呢,怎么就要停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