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是母神米兰达?”
巫婆没有回应,嘴里继续念叨着:“钟声响了,它们又要来了!”
听完两人的对话,大马猴皱了皱眉头。
又?
难道说,这是一个轮回?
可惜铁门被巫婆重新关上,大马猴没办法继续获取有用的信息。
看了眼弹夹,就剩下两发子弹,看来得继续收集一些物资。
重新回到村庄,没有看到任何一只怪物,就像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如果自己的左手没有少了两根手指头……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搜寻,大马猴获得了一些弹药、治疗用的药品以及一小袋面粉。
虽然,大马猴也不知道面粉有什么作用。
推开最后一个木屋的门。
“赶紧关上门,快!”屋内一个女人惊恐的叫喊道。
一旁还有一个拿着刀的受伤中年人,应该是女人的父亲:“别伤害我们。”
大马猴挑了挑眉,又开始进入剧情了吗?
应该要去城堡了吧!
伊森把枪放入怀中:“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终于再次看到正常人了,真的是太好了,你们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到伊森没有恶意,女人这才放下心来。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母神米兰达以前一直都在保佑我们,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
“女儿,别说了,咱们得赶紧去和其他人汇合。”
……
很快,三人来到一栋保存较好的木屋。
“这是路易莎的家,其他幸存者都在里面。”
很快,一个女人迎接他们进屋。
看到屋内只有五六个人,伊森皱了皱眉头:“你们一个村就剩下这么点人了吗?”
听到伊森的话,一个正在喝着伏特加的男人顿时暴怒。
“剩下这点人?”
“剩下这点人?”
“不,已经没有人了!”
“这里面只有一个没有的废物(受伤的男人),一个会哭的婊子还有你这个外人,以及一个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老女人。”
男人指着引导伊森三人进来的女主人骂道:“你竟然把这三个人放进来,还有血液的味道,你竟然指望这里安全?”
“没有安全的地方了,那些留在外面的蠢货早被撕成了两半!”
“而明天……明天我们都要死,跟她那混蛋老公一样。”
“够了!”女主人直接打断了男人的话:“这房子世世代代保护着我的家族,一定没事的,也欢迎和保护任何需要帮助的人,就算是你这个酒鬼。”
一听这话,大马猴就乐了。
“真有意思哈!这不就是立fg嘛!老铁们,我用我的人格和你们打赌,一会绝对有意外发生。”
粉丝直接吐槽。
“猴哥,你还有人格嘛!或者说,你的人格一点都不值钱的好不!”
“这游戏真有意思,外面都这么惨了,竟然还有这么圣母的人,不出事都怪。”
“没错,末世之下如果没有能力,圣母就意味着死亡。”
“猴哥,我用我的人格和你打赌,赌你……我得好好想想赌注。”
“……”
听到女主人的话,喝酒的男人情绪缓和了一些:“随便你。”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伊森再次开口,直到现在,他还一头雾水。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一秒我们还在正常的过着日子,下一秒怪物就来袭击我们,而且不止一次……它们简直没完没了……不说这些了,我们一起来祷告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闭上眼睛围绕一圈,互相牵住身边人的手。
“伟大神灵,我们心存敬畏,同声祈祷,恳请垂听。”
“我们自无尽黑暗中,召唤出命运之掌控。”
“午夜之月展翼,高升天穹之际,我们供奉祭品,静候最后之光。”
“于生于死,荣耀归于~母神米兰达。”
听得大马猴一愣一愣的,这怎么有点像传销组织!
还有,原来那个巫婆说的于生于死竟然是这个意思。
“那个祷告词,我听一个巫婆说过。”伊森开口问道。
“你说的是墓地旁边的那个老巫婆?那疯婆子脑袋进水了!”最初女人的父亲开口道。
突然,他整个人就像抽筋了一样,整个人不断的颤抖。
“不好,他变异了!”
喝酒的男子话还没说完,那个父亲就拿起刀对着女主人一刀劈下。
鲜血四溅!场面尤其血腥。
十分钟后,经过了一番生死搏斗,只有伊森一个人独自走出了木屋。
回想了一下刚刚场面,什么一刀入魂,相爱相杀,依依不舍,痛下杀手……最后引火烧身。
尼玛!
大马猴挑了挑眉,自己控制的这个主人公伊森命格不好啊。
这是天煞命格,克一切。
“老铁们,你们看这个主角,开始老婆被崩了,孩子被抢了……现在来到这个村庄,见到第一个老人,老人就被怪兽杀了,现在来到这边……结果又都死光了,真尼玛刺激!真的是天煞孤星!”
“不像我,一看就是命带禄星,大富大贵之人。”
直播间也是被大马猴的这一波操作给整笑了:“猴哥,你今儿是不是忘记吃药了,什么命带禄星,我看就是杀破狼星,和你那个天煞孤星也不遑多让。”
“你放屁,说谁的,我要和你单挑……说,来挑一个五毛还是一块的?看我终极技能,嘴遁之术。”大马猴直接开始拍桌子。
片刻后,继续回到游戏界面,控制着伊森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别!母神米兰达!”
院子外传来了一个男人惊恐的叫声。
大马猴偷偷瞅了一眼,一个穿着贵妇装的女人举起了一个男人。
手轻轻一扭~
“咔!”
男人脖子一歪,没有任何声息。
贵妇女把手中男人的尸体扔向一旁,豪放的笑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就是母神吗?”伊森目光投入出惊恐。
“不好……萝丝!”伊森快速的跑了过去,可惜已经没有了那个贵妇女的身影,地上有着一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