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史家众人听闻自家被水匪江望给洗劫后,当即震怒万分,恨不得立刻找出江望,将其五马分尸,跺成肉泥!
“先是贾府,又是我史家,这水匪竟敢如此挑衅我等,当真是视我等如同死人,擒不住他吗!”
“狂妄!”
不等第二天,当天王家和史家便分别上班了朝廷。
同时,贾府族长贾珍被水匪江望残忍杀害于天香楼中的事情也传了出来。
太和殿中,皇帝听着亲信官员的报告,脸色阴沉如铁,大殿中的气氛压抑至极!
“啪!”皇帝猛地一拍龙案,怒喝道:“先是贾府被这贼子洗劫,这次史府、王府又被洗劫!
贾珍还在家中被这水匪江望杀害!
如此猖獗,他是要造反吗!”
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
众大臣纷纷跪地,不敢抬头。
皇帝目光一凝,死死的盯着跪在
“陈巡!你不是说水匪江望已经被擒获了吗?
你告诉我,这次作案的水匪是谁!他是谁!”
京府尹陈巡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瞬间红肿起来,声音颤抖地说道: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水匪江望确实已被擒获,这次行事之人定是假借水匪之名,想要行造反之事……”
“够了!”
皇帝怒不可遏,狠狠瞪着陈巡,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一而再,再而三……
明日你再擒了‘水匪江望’,是不是还会有人假借他的名义来洗劫京城百官!
甚至是洗劫皇宫呢!”
“他先前掳走了秦氏,这次杀了贾珍,下次呢?”
“下次是不是就要掳走皇后,再下次就要杀了朕!”
京府尹陈巡吓得瘫倒在地,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声响,口中不停求饶: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皇帝气得站起身来,在龙椅前踱步,他怒视着陈巡,呵斥道:
“半个月,半个月之内若是你拿不出一个交待,那你便去死吧!”
京府尹陈巡吓得瘫倒在地,冷汗如雨下,连声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定不辱使命!”
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位清流忽然躬身奏道:“陛下,京畿之地,竟成贼寇横行之所,实乃朝廷之耻。
臣以为,当务之急,需调集精锐兵力,剿灭各方匪患,以儆效尤!”
皇帝扫视群臣,目光一冷:
“此事明日再议!”
剿匪岂是那么好剿的。
豪门大族沆瀣一气,朝廷出兵替他们剿匪……剿匪的钱从哪里来,粮从哪里来?
不让这些大家族出些力,他岂能轻易答应。
起码,水匪江望暂时只杀到了他们的头上,这些人比他这个皇帝更着急。
皇帝并不相信,这水匪江望是一个人,他更相信,这是一个团伙。
而暗中豢养水匪的人就在这朝堂之上!
要不然,比贾府、王家、史家有钱有权的人为何没有遭殃,反而是他们几家已经不再鼎盛的家族造了灾?
退朝之后,皇帝回到御书房,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不多时,御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淡雅的香气悄然弥漫开来。
只见,一位身姿婀娜,高峰圆润,娇艳欲滴,体态轻盈如柳的宫装女子走了进来。
她的眼眸轻轻一动,勾人心魄。
“陛下,瞧您这般忧愁,定是为了朝堂之事。臣妾特意为您熬了碗莲子羹,解解乏。”
皇帝微微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美艳动人、温柔体贴的皇后,心中的烦闷不由更甚几分。
“多谢皇后,朕还有要务要处理,皇后先出去吧。”
闻言,皇后微微一怔,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说道:“是,臣妾告退。”
皇帝看了一眼皇后离去的身影,眼神淡漠,再次将心思放在了如何借机削弱大族势力,强化自身权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