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黛玉和雪雁害羞的小脚乱踢,江望也不再逗她们玩了。
从行李里面拿出了一床被褥,便铺在了地上。
林黛玉悄悄的探出头来,见江望要睡在地上,烫着脸说道:“要不,上来与我和雪雁一起吧。”
反正她和小贼也同床共枕过了,只要她睡在中间,隔开江望和雪雁,四舍五入,就相当于她和江望再次同床共枕了。
“这不行,不过审。”
江望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啊?”
林黛玉迷茫,不过什么?
……
就在江望与林黛玉和雪雁甜甜蜜蜜睡大觉的时候,贾府中的众人却是睡不觉了。
正当天香楼事了,贾母也缓的差不多了,贾政、贾赦、王夫人、王熙凤几人准备回去睡觉时,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下人与丫鬟的哭喊声。
周瑞和周瑞家的匆匆忙忙地跑到了王熙凤面前。
只见两人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哭喊道:“老爷,奶奶,不好了!
库房里……库房里的金子和玉器都不见了!”
王熙凤手中盛着汤药的碗“啪”的一声掉落在地,她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瑞被吓得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又重复了一遍。
贾母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坐不稳。
“反了,都反了!”
贾政怒上心头,猛的拍打着桌子。
先有贾珍,贾蓉父子俩的深夜丑闻,这会又跑出了贼!
怎么今儿个贾府遭此劫难!
“岂有此理!”
贾赦咬牙切齿,没有钱财,他怎么继续享受作乐?
“定是因为贾珍、贾蓉那腌臜龌龊之事惹得祖宗震怒!”
“贾府……被他们给毁了!”
“住嘴!”
贾母怒上心头,涨红着脸呵斥道:“你们想要让外面的人都笑话我们贾府吗!”
“珍儿,蓉儿的事,不许再提!”
“凤辣子搀扶我去库房,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竟敢偷到老太君我的头上来了!”
见老太君生气,贾赦不再多说,脸色却是越发的阴沉。
王熙凤稳了稳心神,顾不得其他,搀扶着贾母走向了库房。
贾政、贾赦、王夫人几人连忙跟了上去。
众人来到库房,只见原本存放金子和玉器的箱子大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金子和玉器没了,银子却是一锭没少。
就在这时,贾政发现了那些被翻开的字画有些不对劲,他走上前去仔细看着字画。
上面赫然写着江望留下来的挑衅话语。
贾政怒目圆睁,气得脸色铁青,双手不住地颤抖,怒喝道:
“反了,反了!这水匪竟敢如此嚣张,公然挑衅我贾府,简直不把我贾府放在眼里!”
说罢,他愤愤的刨出所有字画,上面赫然都写有江望挑衅的话语。
贾赦也是暴跳如雷,大骂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贾府屹立多年,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必须宰了这贼!”
“我……我……”
贾母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王熙凤赶忙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好一番折腾,贾母才悠悠转醒。
此刻,贾母心中怒火难消:“这水匪好生胆大妄为!
先是绑走了我的小心肝,又来我贾府挑衅作恶!
不杀他,日后我贾府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京都!”
别人在关注脸面问题,只有王熙凤摸着原本装金子的箱子,心痛到难以呼吸。
贾府原本就入不敷出,全靠她拆东墙补西墙。
这一下子损失了一库房的黄金,她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