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楼梯口传来大友三和的咆哮:“关内,休走!”
此刻,大友三和携其弟水野匆匆抵达,面色凝重,誓要将山王会会长关内这个仇敌拿下,特别是此番绝佳的复仇时机,他绝不会错失。
一旦让这狡猾的老家伙逃脱,下次追捕将遥遥无期。
关内闻听身后熟悉声响,拳头紧握,心中暗悔。
未曾料到昔日轻视的楼梯,今朝竟成致命威胁。
若当初能将大友三和这个祸患铲除,何来今日之困。
然而,悔之晚矣。
面对步步紧逼的大友三和,关内对身旁心腹咆哮:“务必拦住那恶徒,不惜任何代价!”
言罢,关内不顾一切向楼上逃窜,留下心腹保镖拖延时间,只求一线生机。
保镖们不敢不从,只能坚守原地。
大友三和与水野提高警觉,迅速锁定剩余的保镖。
脚步声逼近,大友三和冷笑一声,毫无惧色地冲向保镖,在狭窄楼梯间展开激战。
保镖们能力有限,加之弹药匮乏,枪法亦不及大友三和与水野,在这狭小空间内无从躲避,被二人联手轻易击毙,连反抗之力都未展现。
大友三和面色阴沉,解决对手后继续追击,誓要将关内绳之以法。
不久,大友三和与水野追上气喘吁吁的关内,他正艰难地扶着楼梯上行。
大友三和目光如炬,毫不犹豫举枪,对准关内大腿扣动扳机。
“砰!”枪声响起,关内腿部中弹,惨叫连连。
回头之际,只见大友三和满脸杀意,惊恐与难以置信溢于言表。
关内未料到大友三和行动如此迅速,心中暗骂保镖无能。
大友三和走近关内,一记耳光甩在其脸上:“你这混蛋,终于落我手里了。”
怒火中烧的大友三和欲在关内身上泄愤,质问他为何将自己逐出山王会。
自己一生为山王会效命,却因关内一句话沦为耻辱,甚至被迫背叛。
关内面色苍白,拖着伤腿望着大友三和,神色复杂。
未料到自己竟栽在蝼蚁之手,但深知此刻只能屈服。
他望向大友三和,强挤出一丝谄媚笑容:“大友,饶我这一次,其中有隐情。
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让你重回山王会,接手你干爹池元的组织,重振山王会雄风。”
关内忍痛乞怜,深恐大友三和不饶,否则必命丧当场,他不愿重蹈加藤覆辙。
大友三和面无表情,冷眸直视,缓缓将枪口指向关内头颅。
关内脸色霎时惨白,恐惧难抑,跪伏于地。
他卑微匍匐,采用岛国最恭顺的道歉姿态。
此刻,关内不敢仰视,声音微弱颤抖,唇色苍白:“大友,我错了,请宽恕。
只要你放过我,我愿倾尽所有,女人、财富、荣誉,乃至会长之位,皆可奉上。”
大友三和闻此,只觉受辱,枪托猛地砸向关内脸颊,怒斥:“废物!你以为我会稀罕这些?”
言罢,大友三和毫不犹豫,枪声骤响,子弹精准穿透关内头颅。
关内眼前一黑,剧痛之下,意识瞬间涣散,当场毙命。
他至死未解大友三和所求为何。
即便他愿让出会长之位,大友三和依旧不满。
大友三和俯视关内遗体,眼神冷漠,轻蔑踢踹,再骂:“蠢货!”
随后,他摆手示意水野:“把他拖走。”
“遵命,大哥!”
言毕,大友三和欲返停车场。
此时,白华大厦停车场内,硝烟与血腥交织,遍地保镖遗体,皆属山王会。
周围奔驰车辆弹痕累累,满目疮痍,两辆商务车更已燃起熊熊烈火。
添养生正指挥手下清理现场,此处乃公共场所,遗痕需除,即便无法尽去,亦不可明目张胆。
添养生信任大友三和,料定其能解决关内,毕竟龙头赏识之人,岂会平庸。
不久,添养生见大友三和与水野拖拽关内遗体而来,其状惨不忍睹。
关内西装撕裂,面容血肉模糊,拖拽之下,惨状骇人。
添养生眯眼,深知大友三和不会让关内逃脱,遂点头:“处理干净,撤离。”
枪战余波未平,动静过大,不宜久留,以免警方介入。
加之山王会众人已除,首领关内亦毙命于此,回去也好向龙头复命。
大友三和应允,将遗体悉数安置后备箱,一行人离开白华大厦停车场。
车内,大友三和紧握双拳,复仇成功的喜悦涌上心头,这既是对山王会中逝去兄弟的慰藉,也是自我解脱的关键一步。
随着山王会的加藤与关内毙命,他的复仇之路已行至半途。
念及此,大友三和决心继续追随洛添赐,视其为真正的领袖。
洛添赐的重情重义,舍身为兄弟的精神,让他深感昔日为山王会效力的愚忠未得应有的尊重,心中不免生出悔意。
还好,他及时转向,投奔东星,否则恐怕难逃关内、加藤同样的命运。
……
另一边,添养生步入奔驰商务车,即刻致电洛添赐。
在山口组的宅邸中,洛添赐正与草刈一品茗,两人心知今日乃对付山王会的关键时刻,正静候佳音。
洛添赐神态自若,坚信添养生能妥善处理山王会之事。
相比之下,草刈一雄则显得有些拘谨,略显不安。
此时,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洛添赐一看,是添养生来电。
他接起电话,笑容满面地问道:“阿生,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