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加速,直奔村屋。
韦吉祥拍了拍烂命全的肩膀,感激笑道:“这次多亏了你,阿全,否则我们难以找到丧波。”
韦吉祥心中感激,寻得丧波,既为亡妻报仇,亦感谢烂命全的线索。
烂命全一笑置之:“老大,跟我客气什么,我也想除掉丧波。”
烂命全想到大嫂昔日恩情,加之丧波是老大仇敌,他们的今日地位与祥哥息息相关,为大嫂报仇义不容辞。
韦吉祥紧握双拳,心情激荡,只待抓住丧波的那一刻。
而在那破旧村屋,阴暗潮湿,四面透风,屋顶白炽灯闪烁不定,霉菌遍地,灰尘满屋,显然久无人烟,一片荒凉。
此地成了最佳的藏身之所。
远处,丧波端坐于板凳,二郎腿翘起,独自品尝卤味,面前排列着酱油与醋瓶。
丧波以墨镜遮掩眼部伤疤,光头造型显得凶悍。
他将酱油倾入卤味中,摒弃筷子,直接手抓塞入口中,大口享用。
油光满面,满足之色溢于言表,饱嗝响起,他言:“此乃真享受,狱中餐食索然无味。”
丧波心中暗骂,若非韦吉祥,他不会身陷囹圄,此仇必报。
周围,数位心腹手下亦在品尝卤味、饮酒。
丧波面色阴沉,凝视远处旧钟,疑惑问身旁小弟:“小刀怎还未归?”
“老大,放心,小刀脾性你知,片刻即回。”小弟答道。
众人未甚在意。
丧波略感警惕,毕竟正遭洪泰围追,否则无需藏身此地。
但转念一想,藏身隐秘,应无人察觉,遂释怀。
村屋门口,五六十人聚集,韦吉祥领头,对身边手下道:“神沙,你带人堵后,勿让丧波逃脱,我亲自擒他。”
神沙点头:“是,祥哥。”随即带人离去,封锁所有退路。
手下皆韦吉祥亲信,曾共赴生死,韦吉祥昔日独斗丧波英勇无比,今日更不会有问题。
韦吉祥挥手示意,带人上楼,直奔丧波所在房间。
手下猛然踹门。
“嘭!”门开,十几个持械与棒球棍的手下涌入,见丧波,毫不犹豫地扑上。
丧波闻声惊醒,起身一望,韦吉祥率众而来,面色阴沉:“是你,祥弟!”
怒意、恨意、恐惧交织于丧波眼中,人数众多,他绝非对手。
韦吉祥手下见状,大吼:“砍他!”
丧波见状不妙,脸色大变,深知无法逃脱,村屋中手下寥寥,根本无法阻挡。
丧波手下顿时慌乱,拼死抵抗,丧波咬牙将他们推至门口,企图拖延时间。
他深知,继续逗留此地,唯有死路一条,韦吉祥绝不会手下留情。
一念及此,丧波冲向阳台,瞥见下方停着一辆白色轿车。
他心一横,从二楼跃下,肥胖的身躯狠狠砸在轿车上。
幸运的是,轿车敞篷减缓了冲击,否则他早已骨断筋折。
丧波狼狈不堪,车身被他砸出一个大洞,玻璃四溅。
他踉跄着爬出,耳畔轰鸣,却深知此刻不能停留。
他蹒跚起身,回望身后,确认无人追赶,心中稍安。
韦吉祥的手下见状怒吼:“丧波,别跑!”
丧波闻声脸色煞白,撒腿就跑,边跑边笑:“想杀我?没门儿!”
丧波对这片区域了如指掌,自信能甩掉追兵。
不料,在小巷中,韦吉祥的二十多名手下已埋伏多时,眼神冷酷。
神沙讥讽道:“还想逃?”
丧波愕然,面对众多持械敌人,他孤立无援,急忙寻找退路。
然而,身后脚步声逼近,韦吉祥率众杀到,将他困于小巷。
丧波环顾四周,皆是韦吉祥的人,逃无可逃。
他紧握双拳,怒视逼近的韦吉祥,满心愤恨。
定是手下小刀背叛,泄露了他的行踪。
他咬牙切齿,不甘心地思索脱身之策。
韦吉祥步步紧逼,手持坎刀,怒喝:“丧波!”
两字间,尽显其滔添杀意。
今日,丧波难逃一死。
于湾仔一隐蔽村落之中,尽管地处偏远,居民却众多,生活困苦,衣衫褴褛,周遭下水道恶臭扑鼻,令人难以忍受。
小巷深处,近五十人密布如墙,手持利刃,身披风衣,眼神冷酷,皆为韦吉祥麾下。
韦吉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四五十人围堵丧波,其已如笼中之鸟,插翅难飞。
他紧握双拳,怒视丧波扭曲的脸庞,胸中怒火翻腾,今日终得雪耻之机。
丧波被困其中,四处寻觅逃脱之路,神色慌张,喘息不止,方才自高楼跌落,尚未平复,此刻见四面楚歌,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丧波目光锁定韦吉祥,恨意滔添,若非此人,自己何至于斯?瞎眼之痛隐隐发作,咬牙切齿道:“祥弟,再会!”
韦吉祥冷面以对,语气冰冷:“今日你无处可逃,丧波,带走。”
言罢,手下烂命全恭敬领命,率众而上,手持棒球棍,身后小弟紧随,以防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