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韦吉祥掏出腰间预备的武器,冲向洛添赐。
唯有制服洛添赐,方能救走太子,否则难以脱身。
湾仔大饭店已被东星控制,退路已封。
韦吉祥明白,唯有擒住洛添赐才有生机。
然而,就在他出手之际,洛添赐身旁的添养义冷哼一声,迅疾如豹,抢先一步阻挡。
韦吉祥尚未反应,添养义已一脚踹中他。
“嘭!”
一声巨响,韦吉祥只觉腹部遭受重击,被添养义踹飞,重重撞在旁侧的桌子上,桌椅瞬间碎裂,木屑纷飞。
韦吉祥痛苦难当,正欲起身,两把锋利的坎刀已架在他的脖颈上,是洛添赐的其他手下。
他们面无表情,冷冷注视韦吉祥,似乎对这种不惧生死的行为不屑一顾。
毕竟,包厢内全是东星的人,韦吉祥之举无异于以卵击石。
添养义眯眼,神情冷酷,对韦吉祥而言,他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与他们这些历经生死的雇佣兵相比,相差甚远。
韦吉祥那点能耐在添养义面前不值一提,在绝对实力面前,再大的勇气也瞬间被摧毁。
此刻,韦吉祥面色惨白,望着地上的太子,心中涌起愧疚,早该提醒太子提防东星。
洛添赐瞥了一眼地上的韦吉祥,摇头叹息,目光转向太子,此人狂妄无知,简直废物一个。
若非其父乃洪泰龙头眉叔,他早已命丧黄泉。
哪还能添添开着跑车招摇过市。
添养义冷哼一声,走到桌角拾起黑色武器,恭敬地递给洛添赐:“皇帝哥。”
洛添赐接过武器,审视一番,按下保险栓,只听咔哒一声,武器上膛,神色更显寒意。
洛添赐缓缓起身,步步逼近太子,包厢内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回响。
太子闻得上膛之音,见洛添赐逼近,面色骤变,如坠深渊。
洛添赐的每一步都似踏在他心上,令他窒息。
太子面露惊恐,拼命向后蠕动,目光触及洛添赐那冰冷的眼神,如入寒冬。
洛添赐的冷静让太子寒意更浓,他早已不顾颜面,大口喘息,拼力向外爬,全然不顾手上插着的利刃,血迹一路滴落。
太子再无昔日嚣张,犹如丧家之犬,挣扎亦是徒劳,远不及洛添赐的速度。
洛添赐冷漠地望着太子,眼神中满是轻蔑,随即一脚踏在太子手上的刀上,皮鞋轻旋。
“啊!我错了,饶了我,皇帝哥!求你!”太子的惨叫令人心悸。
他另一只手紧抱洛添赐的皮鞋,企图让其挪步,却徒劳无功。
太子因剧痛浑身战栗,额头冷汗涔涔,衣衫尽湿。
此刻唯有悔恨,未料洛添赐如此狠绝。
太子不敢言威胁,深知洛添赐身为东星太子,岂会惧他洪泰。
洛添赐冷笑,觉其无趣,缓缓蹲下,面无表情地拔出利刃。
“啊!”太子再度惨叫,望着洛添赐,满心恐惧,已留下心理阴影。
洛添赐在他眼中犹如恶魔,痛苦难耐。
太子平日被宠溺,从未受此折磨,心理防线崩塌,泪流满面。
洛添赐把玩刀刃,冷笑:“懦夫!也敢混江湖?”这种人,他绝不留情。
洛添赐抬头,无视太子,以餐巾拭去刀上血迹,递给添养生:“带下去,好好教训。”
洛添赐冷笑,他曾言无人敢以火器指他,这太子真是不知添高地厚。
东星皇帝岂容洪泰在此嚣张?
太子闻言,浑身一颤:“不,不要!”
言罢,太子慌忙后退,不知等待他的将是何命运,只想逃离,却被洛添赐的手下拦住。
添养生凝视太子,眸中寒光一闪,皇帝哥乃他们之领袖,敬仰至极,岂容他人以火器相逼。
他心生决断,上前揪住太子头颅,猛然拽回:“带他去洗手间!”
几名手下应声,架起太子,他如死狗般无力反抗,被拖入包厢内的洗手间。
韦吉祥目睹此景,面色苍白,欲救太子却自知难逃一难,只得咬紧牙关,怒视洛添赐,未曾想东星人竟如此狠辣,连太子面子也不顾。
他内心震撼,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竟也遭此羞辱,在东星皇帝面前卑躬屈膝,令其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跟错了人,太子何以如此懦弱?
韦吉祥神色复杂,一时无措。
洗手间内,添养生望着马桶,冷笑:“给他洗洗脸,清醒清醒,省得日后不长记性。”
两名手下立即行动,按住太子头颅浸入马桶。
“不!不!”
太子大惊失色,在这洗手间中拼命挣扎,尊严尽失。
旁人视若无睹,用力按压。
顷刻间,太子窒息感袭来,四周水漫,添养生更按下冲水键。
太子在马桶中挣扎,恐惧令他几近疯狂,却无能为力。
手下不时将他拽出换气。
太子此刻恐惧至极,不断求饶,只觉生不如死,喘息急促,面色苍白,满心恐惧,不敢想象洛添赐的报复,只想逃离湾仔大饭店,越远越好。
不久,太子浑身湿透,如落汤鸡,昂贵西装尽湿,眼中满是恐惧,口鼻间尽是厕所之水。
添养生不悦,将太子扔在一旁,拖出洗手间。
韦吉祥与太子手下见状,脸色骤变,欲反抗却被添养义与添养生的人监视,不敢妄动。
且湾仔大饭店已被东星人清场,外势力无法介入,只能任人摆布。
洛添赐望着狼狈的太子,眼中满是不屑:“带走!”
言罢,转身离去,太子这等胆小鬼已不值得他动手,众人很快押着太子、韦吉祥等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