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栩瞪大眼睛一时没领会意思，“陆哥，去你家难道能帮到钱多多。”

陆衍没跟他废话，上车启动车子，“我家在钱多多小公寓的对面，这几天你住在那边，顺便看照他们。”

赵栩一听，这个主意好，立马爬上车来，“陆哥还是你的办法好，张同学受了伤钱多多肯定要照顾她的，我就在对面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随时能照应到。”

“陆哥，你家应该有空房间吧。”

陆衍踩下油门，“我不住那里。”

“不住那里，住哪里？”

“叮铃~”车内想起电话铃声，陆衍低头一看是他的电话，电话上是一连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陆衍接起电话。

“大哥......”是武文文，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大哥，我好害怕。”

“现在没事了，武迪会陪着你。”

“你怎么知道三哥陪着我。”武文文反应过来，“是你救得我对不对。”武文文想到她被救的可能，“是那个钱嘉妮打电话给你的对不对，你现在是不是在陪着她。”

“丁丁，别胡思乱想，我跟她不是你想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那你过来陪我。”武文文趁机提出要求。

陆衍正好也想了解武文文是怎么进去的，将方向盘一打，“你安心养病，我待会过来看你。”

“待会是什么时候，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还是半天、一天。”

陆衍顿了下，颇感无奈，应了了时间，“半个小时。”

“那好，我等你。”武文文的声音明显雀跃起来，“大哥再见。”

陆衍挂了电话，从车里摸出一个钥匙，“我待会送你到西城派出所取车，你自己过去我那边，这是钥匙。”

“我这几天都不在那里，你自己自便。”

“你是要去陪那个武小姐是吗？”赵栩语气带着一点情绪，既感到高兴又替钱多多感到难过，她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伤心的。

“别想太多了，钱多多对我只是好奇而已，我跟丁丁也只是兄妹感情。”

赵栩倒是有点窘迫，“你对我解释啥。”

“没什么，如果有人八卦你替我这么答就好了，我不想为这些事费心思。”

“谁八卦，钱多多？”

陆衍不答，岔开话题，“刚才杨逸我已经看清楚了，后面被钱多多的事情打断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从尸体上看确实看不出什么端倪，对方的手段很高明。只是以常理推断，正常人应该不会再两具死了好几天的尸体旁边绝食，就算杨逸受得了，刘洋肯定受不了，但现在的情况是刘洋的死因和杨逸一样，从表面看她同样是在已经死了好几天的李悦旁边绝的食，这一切都很蹊跷。”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实在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我不认为他们是真的自杀，除了中邪也没别的原因。但是这些都不能作为证据。”

“话虽如此，但是雁过留痕，一定会有什么我们没察觉到的。”

赵栩仔细想了下，“杨逸那天晚上从派出所出去之后都还是正常的，我还特地翻过监控，那天晚上报警的原因是说刘洋失踪了，这件事张同学之前也说了，刘洋在这之前是跟武西竟在一起......”赵栩忍不住觑了陆衍一眼，见他没反应才继续说：“而且我看过监控，刘洋从大厦出来的时候行为很不正常。”

“监控？”陆衍将车一停，“我记得你之前是提过有监控。”

“对对对，张同学也看过，她也觉得怪，现在还在我的手机里。”赵栩兴奋起来，他怎么忘了这件事，忙从手机里调出那一段监控。

视频里刘洋好像一只木偶僵硬的走着，走路的姿态、速度在视频里这几秒一模一样。

这种行为像极了“回光术”，这种邪术极为恶毒，是在人活着的时候，让她承受着极度的恐惧，活活剥离出人的七魂六魄，而人被夺去七魂六魄之后，人体的机能尚好，这个时候就可以随意指挥她做事，她就跟一个木偶之后随你摆布，最后死于全身器官衰竭，最后活动的这些行为就像人回光返照，都是假象。

那天晚上陆衍其实也在，他看到张茀偷偷摸摸躲在天台，为此他还特地给武西竟打了个电话让他离开天台，那个时候刘洋还是正常的。

武西竟离开天台之后在楼上逗留了有半个小时才下来，这个时候刘洋没有跟着他一起下来，武西竟下来跟他说没有看到他的东西之后便离开了。

那么刘洋出事就是那半个小时内的事情，几乎可以肯定武西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