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冷伶斜倚在不远处一辆豪华婴儿推车旁,姿态慵懒得像只晒太阳的波斯猫。她看着桃染那堪称“粉红恐怖”的扫荡行为,红唇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声音带着惯有的、能拐十八道弯的阴阳腔调:“啧啧啧,桃总这是……打算开个粉红主题幼儿园?还是准备把女儿从小裹在糖霜里,甜到蛀牙?”
她捻起旁边货架上一个小熊玩偶,对着桃染的方向晃了晃,“可怜的小公主,以后的世界里不会只有芭比和HelloKitty吧?连只公泰迪熊都看不到?”
桃染正在检查一件粉白色小斗篷的针脚,闻言,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脸上那标志性的、从容自信的微笑也纹丝未动。然而,当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转向冷伶时——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下降了十度!
那笑容依旧挂在唇边,弧度完美,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利刃,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掌控一切的冰冷意志。
“我的小公主,”桃染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一种冻结骨髓的恐怖力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膜,“她不需要接触那些……嗯,多余的、低劣的雄性生物。”
她放下手中的斗篷,优雅地抚了抚自己隆起的腹部,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稀世珍宝,眼神却依旧锁定着冷伶,如同锁定猎物的女王:“她的世界,有我就够了。有她的父亲,就够了。”
她顿了顿,唇角那抹微笑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分,却更显森然,“我会给她最好的一切。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让她永远像温室里最娇贵的玫瑰,远离尘埃,远离任何可能带来伤害和……污染的东西。”
她的目光扫过冷伶手中的小熊玩偶,仿佛那是什么致命的病毒载体:“玩具?当然只会有最干净、最无害的。朋友?”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我已经为她联系好了,从幼儿园到大学,全程的女子精英学院。从蒙特梭利到伊顿公学(女校部)再到韦尔斯利,一条龙服务。她的世界里,只需要最优秀的女性同伴。男人?”
她微微歪头,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随即,那笑容瞬间变得如同地狱绽放的曼陀罗,甜美,致命,“除了她父亲,任何雄性,都是不必要的……害虫。”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导购小姐猛地打了个寒颤,差点把手里的平板掉地上。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冷伶,脸上的戏谑笑容都僵住了,握着泰迪熊的手指微微收紧。
“至于嫁人?”桃染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唇角的弧度带着冰冷的嘲讽,“我的女儿,为什么要嫁人?她生来就是公主,生来就该被捧在掌心,享受世间一切美好。她不需要依靠任何男人,更不需要去经历婚姻那些……琐碎、肮脏和可能的背叛。”
她的语气陡然转冷,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和……赤裸裸的警告:
“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真有哪个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胆敢把那些肮脏的心思动到我的小公主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