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没记错的话，秦太太的身体可是向来不错的。”

秦东君长腿交叠，不紧不慢解释：“乳腺癌，前不久查出来的，快晚期了。”

见秦悦不吭声，秦东君道：“夫妻一场，我总不能让她抱憾身亡。灵兮在哪里，荣淑清想见她一面。”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祁北伐不会不清楚。”秦东君直接点破：“只是见一面，小悦，这一个小忙，总不至于不帮帮爸爸吧？”

“你跟她夫妻一场，又不是我跟她夫妻一场。”秦悦冷笑，不吃这一套。

荣淑清母女几次想要害她，秦悦至今历历在目。

即便每次她们都只是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并没有实际性伤害到她，但也着实给她添了不少的麻烦。

没有要他们的命，送他们一程，秦悦自觉自己已经够心善大度了。

还要她完成荣淑清的遗愿？

未免太把她当圣母了吧？她秦悦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何况秦悦也确实不清楚祁北伐把秦灵兮弄到哪里去了。

上一次得知秦灵兮的消息，还是跟裴九卿有关。

导致她差点跟祁北伐玩完了。

秦东君沉吟了一会，眉目深深地看着秦悦开口：“开个条件。”

“对我而言，秦家贯来没有什么值得我图谋惦记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悦也不装了，干脆说道：“至于条件不条件，我还真不知道，你能有什么让我感兴趣的筹码。不如，就秦老板你来说吧。只要你的消息我觉得有用，别说是见一面，我直接把秦灵兮送还给你都没问题。”

秦东君眼眸眯了眯，敛下了脸上的笑意。

会客厅里的气氛一瞬凝固微妙。

秦悦也不着急开口，拿起一个红蛇果悠悠的咬了一口，静等秦东君抛出让她感兴趣的筹码。

秦东君摸了根烟点上，沉吟了片刻，他道：“我知道肖瑶在哪。”

秦悦闻言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知道肖瑶的下落？你怎么会知道？”

秦东君也不介意她质疑的目光，只朝秦悦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秦悦坐着不动，秦东君便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主动起身走到秦悦身旁的位置坐下。她粉唇轻抿着，始终都没有开口，只静静一言不发低盯着秦东君看，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秦悦修过心理学，即便已经许久不怎么用，但大致的微表情反应，她能判断出来。

只秦东君也不是个善茬。

在商场打拼久了的老狐貍，城府极深，是秦悦到现在都不太摸得透的人，她一时间，竟然难以分辨。

不过有一点，秦悦可以笃定。

她早前，低估了秦东君。

还不是低估了一点半点！

秦东君主动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肖瑶避世太久，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更谈不上有什么信赖的人。在找她的人这么多，她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除了我……她能找的人，本就不多。我知道她在哪，自然不算什么太过惊讶的事。”

秦悦漂亮的美眸轻眯起，轻勾起的粉唇似笑非笑：“那你倒是说说，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