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的时候,就将乔萌萌带走了。 (4)(2 / 2)

乔鱼眉头紧紧皱着,她僵着手心与他抗衡“我要听得不是这些!”

“不然是哪些?”他声音忽然严肃起来。

“如果……如果她回来了怎么办?”她有些结巴,语气中含着一些不确定因素。

“她不是早就回来了。”他反问。见她呆住,神色有些怔愣。他遂又道“怎么?别跟我说,你没见过她。”

半晌,乔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

她话音落下,忽然就醒过神来,想要从他掌心中抽回手,不可置信的惊声“你派人跟踪我?”

“宋太太,说话好听些,那个词,是保护。”他的语气,透着理所当然。似乎派人跟踪她,是那般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觉得,她的*,在他面前根本就暴露无遗!

---题外话---还有一章~

☆、125.125:袋子打开,里面仅有三张薄薄的A4纸,是一份亲子鉴定

“什么保护!你懂不懂什么是*?”乔鱼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她伸手去推他,忽然觉得眼前男人碍眼的很,竟会派人跟踪她!

想一想,她这段时间所做之事,是不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鳏?

她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砦。

可岂料,男人眉梢微微扬起,模样无辜“不懂。”

乔鱼“……”

她贝齿咬着下唇,力道有些重,竟有血腥味在唇边蔓延。

她松开了贝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耿在她心头许久都没有问出口的一件事。

她擡眼望着他,语气严肃“上次去榕城,你是带我去玩的吗?”

他闻言,反问“不然呢?”

乔鱼觉得嗓子有些发紧,声音细若蚊蝇,她只知道自己的唇在动,却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自己的话“可是我听说,她也在榕城。”

宋牧衍看着她,趋前一步,双腿靠着大床,将她拦腰抱住,紧紧地箍在怀中,轻笑着问“你以为我是去找她?”

“不然呢?”她挑眉,学着他的模样,反问的很是干脆。

他怔了一瞬,擡手狠捏了她的脸颊一把“小东西,真是欠干。”

他说完,竟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她觉得天晕地转的时候,他已经倾身覆了上来,却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是轻抚着她的眉眼,似乎要将她紧皱的眉心给抚平。

他嗓音透着一股温润,像是在哄她“乖,睡觉了。”

说完,他直接躺在了她身侧,身子竟是背对着她。

她心神恍惚,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是吗?”

他的声音传入耳畔,含着一些不易察觉的不耐“你不想睡觉是吗?”

乔鱼咬着红唇,朦胧的灯光中,她的双眸睁大“宋牧衍,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

“什么事?”他未回身,还是用一个背对着她。

她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神情。

她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去扳他身子,可男人纹丝不动。

她暗自咬牙,索性直接从他身上爬过去,爬到了他的另一边。

因为他紧靠着床沿,她爬过去后,竟是差点掉在了地上!只能抓住他的胳膊,身子与他严丝密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他并没有任何的惊异,好似早有所料。

他饶有兴味的睨着她“你问了什么?”

“你带我去榕城,是因为要寻她?很爱她对不对?你腿上的伤,现在还疼吗?”

一连三个问题,她连口气都没喘,生怕她一个停息,他就又转开了话题。

他笑了,笑的富有深意。

他的大掌拖着她的纤腰,防止她突然掉下床去,他的额头与她相抵“宋太太,你的问题太多了,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宋牧衍……”她唇间呢喃。

他却忽然吻了过来,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丝丝绽开“你的碎碎念太多了。”

感觉到了来自男人身体的变化,她伸手去推他,想要躲开她的唇“我现在不想,我……”

话未说完,她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怎么不想,刚刚不是还主动扑上来?”

“我是为了……”

“为了什么?”他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为了给我生个儿子?也好,现在萌萌和小扬都五岁了,越来越不好玩了,再生一个玩玩。”

“我不是,我是为了……”为了看他腿上那条伤疤……

不然打死她都不会那样做!

可男人不想知道她的真正目的,在床上,她永远只有妥协的份。

男人今晚竟比往日来的更凶猛,似乎是为了惩罚她问了这么多不该出口的问题。

她像是一片浮叶,任由着海浪击打,最终承受不住来自海

浪的凶猛,被击落在了海浪之中,沉沉昏去。

见她已然累的昏了过去,他这才停下动作。

他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为她清洗了身体后,见她还没醒,便放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边,给她盖好了被子,耳边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声。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没有任何睡意,却有着几分没由来的疲惫,他指尖揉了揉眉心,趿起拖鞋起身出了卧室。

下楼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烟,神思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客厅的灯忽然大亮,接着,女人的惊声自后响起“阿衍?”是宋荔媛“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

宋牧衍并未回头,他摆弄着桌上的茶具,茶叶在热水中漂浮,茶香四溢。

他清冷的声线扬起“过来坐。”

宋荔媛闻言,站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她眉心微微皱起,犹豫了片刻,还是擡步走过去。

宋牧衍正在泡茶,是前几日宋司怔远在武夷山的战友,托人送来的茶叶。就那么一小罐,宋司怔自己都舍不得喝,藏在了书房的柜子里,还上了锁。也不知他是怎么弄出来的。

她双手垂在腿上,不自觉握紧,轻声问“阿衍,明天不用去公司吗?还不上楼睡觉?”

顿了顿,见他没有任何回应,一双眸子似乎胶在了茶具上,她忍不住又道“还是,心情不好?”

话音落下,宋牧衍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冷淡而又讥诮“我心情好不好,姐都看的出来?”

宋荔媛闻言,面色一变,她揪紧了睡裤“阿衍……”

话未出口,宋牧衍便将泡好的茶推到了她面前。

他嗓音沉润,淡然的仿佛是一个老友,在与她喝茶阔论“最近从御茶坊新学的手艺,尝尝。”

他说着,自顾自的拿起品茗杯,将杯中茶汤一饮而尽。

而后将品茗杯朝着茶几上重重一放,在如此静谧的空间,声音稍显刺耳。

他眉头微微扬起,看向她“记得你爱喝大红袍,我就不爱喝,那味道,够苦的。”

宋荔媛不知他是何意,有些不耐“阿衍,你到底想说什么?”

闻言,宋牧衍倒是笑了,笑的颇有些无奈“请你喝茶,我还能说什么?”

宋荔媛冷笑,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焰,竟丝毫寻不到一丝姐弟亲人间的影踪“阿衍,你还是有话直说,这里又没有旁人,何必做这些戏。”

“呵。”宋牧衍摇摇头,又为自己续了一杯茶,放在唇边吹着浮沫“你还真是沉不住气。”

他说着,顿了一瞬,嗓音那般清冷,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宋荔媛冷笑,已经懒得与他笑脸相印“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她在宋家待下去!爸爸现在是接受她了,可这不代表,以后不会赶她出去!”

话音落下,茶杯撞击着茶几带起了一记闷响,他语气含着不易察觉的警示“她是我的人。”

“那他还是我的人呢!”宋荔媛豁然起身,心里某一根防线,突然崩塌!

她有些激动的指着宋牧衍,咬着牙愤恨“当年你……”

岂料,话未说完,宋牧衍就掀起眼皮望向她,眉头紧皱,语气之中浓浓的警告,让她震颤“宋荔媛!”

宋荔媛双手垂在身侧,紧紧地揪着自己的睡衣边角。

她嗓音颤抖,唇色发白“当年你……你把他逼到绝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我的人?”

相较于她的激动,宋牧衍就显得淡然许多。他眉目森寒,冷声“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宋荔媛闻言挑眉,好似不明白这个词是何意思。

宋牧衍没有与她继续下去几年前那件事,他找她说话,是为了另一人。

他开腔挑开了话头“我拿你当姐姐,便提醒你一句,乔鱼,不

准动。”

宋荔媛冷笑着,每一句话都踩在了他的底线边缘“我若是偏要动呢?”

“你可以试试。”他狭长眼尾挑开,即使面上那般平淡无波,可有些不言而喻的警示之意,还是烙在了她心头。

待她醒转,他已然转身上楼。

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也不担心她的喊声会惊醒宋家还在熟睡的其他人“宋牧衍!你如果拿我当你姐姐,当年你就不会那么做!”

她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

她突然像是发了疯,望着桌上的茶具,心里的愤恨愈加吞噬着她的理智!

她挥手将眼前的茶具尽数挥落在地,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让她的心也跟着一点点揪紧。

………………

安城的雪季已然过去,万物复苏的景象,让人的心都跟着激动莫名。

宋氏大楼总裁办公室。

男人长身玉立站在窗前,从他的角度,可以俯瞰整个安城,仿若天下都在他的掌心之中。

他指尖撚着一只雪茄,吸一口,再吐出一口烟雾,竟莫名的,像是化了一幅画。

这时,敲门声自外响起,“宋总。”

是段墨。

他未回身,语调平淡“进来。”

段墨推门进来,缓步行至他身后,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身侧“宋总,这是医院送来的。”

闻言,男人挑起眉梢,古井无波的面庞,终是划过一丝涟漪。

他口中衔着雪茄,骨节分明的手接过那被黄色牛皮袋包裹着的东西。

袋子打开,里面仅有三张薄薄的A4纸,是一份鉴定报告。

最上首四个大字——亲子鉴定。

---题外话---今天万更完毕~!

☆、126.126:小鱼干,你在外面招惹了什么风流债了?

他薄唇紧抿,心中的某根弦像是忽然绷紧。

翻到最末一页,鉴定结果堪堪映入他眼底。

他眉头渐渐蹙起,怔了一瞬。

继而重新将那三张A4纸装进袋子里,转头走到办公桌前收进了带锁的抽屉中鳏。

………………

槟城苏家。

苏可念推开卧室的房门,就见到拦在门口的佣人。

佣人防备的盯着她,好似她并不是苏家的小姐,而是一个盗贼了。

苏可念咬牙冷喝“滚开!”

佣人低着头,为难却又冷硬的道“二小姐,请您别为难我。”

见佣人这副模样,苏可念就觉得闷气涌上了心口!

她当即就抓住了佣人的胳膊,要将她推开,口中咒骂“我说让你滚开!你一个佣人也敢对我颐指气使了?”

被派来看着苏可念的佣人,是有些功夫的,三两下便将苏可念制服住,接着就要将她往卧室里推。口中却很是恭顺“二小姐,这都是夫人和老爷的吩咐,请您回房间休息。”

“我不回去,你给我滚开!”苏可念语气中染上了几丝哭腔。

她要去找宋牧衍,可现在,她连离开苏家都不可能!

她拍打着佣人的手臂“滚开!”

这时,楼梯处响起一记厉喝“闹什么!”

佣人立即放开了苏可念,转身微低着头,轻喊了一声“夫人。”

梁梅走过来,对她使了个眼色,佣人便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妈妈,你为什么关着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每天都闷在房间里,连一楼都不许去,你把我当犯人吗?”苏可念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倒是我见犹怜。

她控诉的时候,语调也是泣不成音。

可梁梅却笑了,笑的极冷。

她挑眉“犯人?犯人可比你老实省心的多。”

“妈妈!”

“别叫我!”她皱眉冷喝着打断,冷冷的瞪她,一番话一点一滴的欲凿穿她的心“五年前你跟着那个人一声不吭的跑了,有没有顾念着苏家,又有没有顾念着宋家?宋家和苏家几十年的交好,全都毁在了你手里!”

“妈妈!我没有!”苏可念哭诉,站在原地大吼“每一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听你们的安排?”

“我们的安排?”梁梅闻言竟是笑了。

她摇摇头,擦了擦眼角,居然笑出了眼泪。

她嗤道“苏可念,你是这几年在外面过糊涂了吗?当年是谁非要嫁给宋家老二?又是谁不堪寂寞勾引他的兄弟,被他捉·奸·在床?!”

她说着,趋前一步与她的距离近了几分。

她的声线也陡然拔高“这一切,是我逼着你做的?还是苏家逼你了?”

五年前的事,不光是宋牧衍心里是一道鸿沟。

在她心里,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个无法抹灭的印记!

她阖动着双唇,身形颤抖“妈妈!五年前的事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些都是过去了!阿衍不会在意的,他那么爱我,那么……”

话未说完,梁梅就忽然高声打断了她的话“苏可念,你别做梦了。”

她一字一句,虽然每一句话听起来都那么狠绝,却也是为了苏可念好,“你为什么总是活在梦里?这五年来你还没清醒吗?他当年也许很爱你,但是你做过那些事后,他不恨你,你就该感天谢地了!”

“妈妈……”苏可念贝齿咬着下唇,她哭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了。

梁梅有些不忍的撇开了视线,可她心里更加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性子!

绝对不能在这件事上面和她妥协!

如今的宋牧衍,再不是当年的宋家老二了。

若是真的触怒了他,别说苏宋两家十几年的交好,怕是几百年,他都不会顾念旧情。

遂转身冷喝“别叫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女儿!”

说完,她动了动身子,欲要离开。

苏可念却忽然快步拦在她面前,握住了她手,语气里含着诉求“妈妈,你要帮我,你要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