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非将易芙菱送回医院去后,来到了夏家。
“尔非少爷。”管家恭敬的对着夏尔非到招呼。
夏尔非温润优雅的回应了下后问道:“云研雅和雨泽呢?”
管家如实回答:“少爷现在在房里,至于云老师现在应该是和方小姐在马厩里。”接着管家就看到了夏尔非那有些冲忙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夏尔非脚下生风的来到了夏雨泽的房门前,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坐在书桌前的夏雨泽看着沉闷着脸进入房间的夏尔非,有些不明的问道:“你不是应该在筹备婚礼。”
夏尔非没有回话,而是直接走到了书桌前,沉着脸俯视着坐在转椅上的夏雨泽,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碰了她!”
一听夏尔非的问话,夏雨泽似乎很明白为什么他的表情是这样的,没有掩藏,直视着那几乎冒出火的金眸淡淡回答:“是。”
那话刚从冰凉微薄的嘴唇划出,夏尔非的拳头就无预料的抡上了夏雨泽的脸上,这一拳打得强而有力,一下就将夏雨泽的左颚骨处打出了一阵青紫,幸亏还未打到眼角,不然夏雨泽的眼角一定会被撕裂。
夏雨泽缓慢地回过头来,并没有说什么,也不去触碰那受伤的地方,而是直视着夏尔非的眼眸。夏尔非满心怒气的望着那毫无温度的金眸,怒火更加旺盛了起来,但是他还是在克制着,手心已被指甲勒出了一个个痕迹,嘴里问出了想说的话。
“为什么?”
良久,夏雨泽还是没有回话,只是那金眸镀上了一抹犹豫,接着他终于开口了。
“不知道。”
如果是别的回答,夏尔非可能会再给他一拳,或是直接将他打得动弹不得,可偏偏是这句,一句含着很多意味的话语,是个处在是与否之间的回答。夏雨泽的回答,夏尔非或许能够猜到一点,只是夏雨泽现在还不确定着。
夏尔非吐了一口气,神情纠结,有些沉重的说着:“她终究不是她,那个人不会再回来,如果只是替身,你最好放了她…。”
放了她…。从一开始见到云研雅时,他不就决定不会放下她了吗?现在慢慢感觉她走进了自己的心里一点,就算不确定那到底是替身还是真正的喜爱,他都不太可能放了她…。
夏尔非看着眼前变得迷茫的夏雨泽,回想起13年前,从昏迷中苏醒后立马就寻找她的夏雨泽,急忙找了后得知那人已死后的消息,夏雨泽也有着现在的表情,迷茫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知道13年前那女孩对他来说意味什么,但是他是一样的,那人对他来说也是心里的一部分,而他已经释怀了,可夏雨泽一直沉浸在其中。
脑海里浮起几天前云研雅和夏雨泽对视的场面,他似乎看出了点云研雅现在对夏雨泽的心,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受伤的只会是云研雅,而他不希望云研雅受伤。
或许他是一样的,从一开始看到云研雅后,就一直将她当做那人一样对待,但是他现在只是将云研雅当做一个妹妹一样,可夏雨泽不同。
那人已经住在夏雨泽心里太多太多年,就像根生地固了一般,想要拔去是不可能的。
“叩叩—!”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少爷,云小姐在马场里出了点事。”管家尽量不要夸张化,但那耳边一晃而过风让他知道,他的意思可能被误解了。
站在房内的夏尔非回身,看了管家一眼后,也迈着步子走了出去。管家站在门外看着如风般消失的夏雨泽和那心情似乎有些沉重的夏尔非,迟疑一会,还是将发生的事情记录在了本子里,这些他都是在未来的一天拿给老爷看的,一切都得照实写。
一路紧张的夏雨泽来到了马场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云研雅,心脏一紧,加快了步伐,几乎是用跑的跑到了云研雅身边。
坐在地上的云研雅本来还在耍赖,可突然冲到面前的夏雨泽让她一惊,随即脑海就浮现那晚的场面,脸就如火烧一般迅速红了起来,这让云研雅自己都很郁闷,头就连忙低了下去。
见云研雅头越来越低,夏雨泽紧张的情绪越来越重,连忙将云研雅扶正,发现除了脸红了些,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