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风上前捡起那伞,撑开,拂去那脸上的雨水说道:“刚才那是谁?”雨太大,他刚才没看清那模糊地身影。
愣在原地的云研雅晃去脑中的眼神说道:“哦,我也没看清,快点进去,我头发都湿了。”刚才夏雨泽那眼眸复杂的情绪是什么?云研雅有些不明白,她也不太想去弄明白。
同童思风一起遮着一把伞,走近城堡。推开那大门,滕亮的灯光从门泄了出来,顺着灯光二人走了进去。
突然出现的二人,着实吓了屋内的女佣们。被雨淋湿的两人全都是头发贴面,云研雅更为夸张,金中透着黑的头发贴在脸上很是吓人,就是那贞子一般。
“哇,外面的雨太大了。”
童思风边说边往那客厅的沙发走去,中途还接上了女佣递给他的毛巾。云研雅顺着童思风的背影望去,是优雅坐在沙发上,冷峻着金眸的夏雨泽。发现他根本就没看她一眼,无所谓的甩了甩脑袋,溅得周围的家具都是水。
“别甩了,擦擦,赶紧回去洗个澡。”随着温柔的嗓音而来的是拿着毛巾的夏尔非,盈着温暖人心的微笑走近云研雅,将那毛巾盖在了湿润的头发上,细心的擦拭起来。
这样的场面让周围的女佣们都眼冒桃心,这样才是她们心目中的温柔王子。而那被女佣们羡慕的云研雅也是红透了脸,从夏尔非身上传来的香水味,让她有些心跳加速。
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童思风倒是在说着风凉话:“不用担心,那家伙就是穿着短袖在雪地里,也不会感冒的。”挑着眼眸观察着云研雅,发现她果然是没有动静,看来在这夏家里,她才会稍微的安分点。
这样想后,又想做些什么,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夏雨泽越发冷漠的脸,也发现了那眼眸里一闪而过的薄怒。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玩味的看着夏雨泽。
身旁传来的视线,让夏雨泽微微侧目,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后,起身直接往那旋转楼梯走去。在众人不明的视线下离开了一楼,直到大家以为夏雨泽离开了时,充满磁性的嗓音从楼梯传来:“云研雅到我房间来。”
“嗬──”在楼下的众人纷纷吸了一口气,其中包括童思风。女佣们知道接下是恐怕是桃红场面了,童思风也在想云研雅恐怕难逃此劫了。
僵在原地的云研雅有些无奈,看来她是逃不了了,抱着死就死的心情拿着毛巾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就在云研雅离开后,夏尔非走到沙发边坐下说道:“你今天带云研雅去哪了?”
依旧是平日里的放荡不羁的模样,童思风笑着说道:“算是见识了平民生活。”
却不曾想过这样的话,让夏尔非的眸光深了深,看着那大大的“弱”字,叹了口气。起身,在童思风疑惑的视线下离开了。
看着有些空荡的大厅,童思风摆了摆手,向女佣吩咐:“安排个房间出来,今晚我住这了,准备好衣服,我要洗澡。”
……。
慢悠悠的走在四层的走廊里,云研雅拿着毛巾甩啊甩,苦恼的站定在那个散发恐怖气息的房间门口。她需不需要准备个凶器什么的,可又想想,伤到了她,最后受苦的恐怕还是她自己。摇了摇脑袋,想想贞操算个毛,无畏的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后,随而关上的门,让她毛骨悚然。回头,发现什么都看不到,整间屋子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真不知道夏雨泽想干嘛。
在漆黑的房间里慢慢的走着,手东摸西摸的,避免着等会踢到什么鬼东西而摔死。却不曾想过就在这样想完后,她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一推,向后倒了下去。本以为会疼得骨折,却发现了身后是柔软的触感,原来身后是床,才想着要爬起来时,身上就压下了沉重的重量。
无预兆的,嘴上也被覆盖了,想要推开时,那从嘴唇滑进口中的舌头让云研雅没有力气。随着那舌头而入口的是微甜的酒水,没有办法的尽数吞了下去。窒息的味道让云研雅受不了,使上了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重量。
“咳咳──”
口腔里全是酒味,她不是不会喝酒,只是这酒同等于是用灌的,有些多余的都从鼻腔处涌上,让她受不了的直咳。
被推开的夏雨泽站定在原地,目光深邃的望着在黑暗中咳嗽的身影。
咳得差不多的云研雅回头,看到了从那微开的窗帘处泄进的月光,那站在飘渺的月光中的是蕴着戾气的夏雨泽。如此的夏雨泽,她从未见过,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有些发寒的缩了缩脖子的说道:“那个,少爷,我看你有点火气旺,我就先退下了啊。”边说边移动身体下床,眼瞳是死死的盯着那站在不远处的夏雨泽,深怕他又像上次一样,拦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