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师,真是料事如神!”轩辕洛然笑得一脸灿烂,嘴抹了蜜一般。
是人都爱听好话,像韩昱白那般冷着一张脸来求人,确实叫人不快。
墨渊笑了笑道:“是小公子你中了蛊?”
轩辕洛然摆了摆手,把韩昱白推到墨渊面前,“不是不是,是他,求求你救救他!”
韩昱白微蹙眉,太子殿下与在蛊师相谈甚欢,他连话都插不上。
墨渊一挑眉,扫了韩昱白一眼,“喔,是中了何蛊?”
轩辕洛然忙答道:“情人蛊。”
墨渊的脸立刻沉了下去。
那件事已过去十年,可是他还是未能释怀。
他露出一个不怀疑的笑,“这位公子可是小公子你的情人?”
轩辕洛然有些羞赧地点了点头。
墨渊了然地点点头,“喔,那你是抢了谁家的相公?”
轩辕洛然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没有,”
想说韩昱白并不是谁家的相公,可是话说到一半他顿住了。
他好像,确实破坏了韩昱白的婚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喃喃道。
韩昱白将轩辕洛然拉到身后,“这蛊是政敌所下,与情爱无关。”
墨渊显然不信,“政敌缘何不用个见血封喉的毒药?”
政权之争讲究一个快准狠,谁会用这般磨磨唧唧的法子折磨人?
除了因爱生恨,谁会这般忸怩作态?
韩昱白淡道:“这个现今并不重要。”
轩辕洛然忙道:“这世上就是有那种变态,喜欢折磨人。”
墨渊面色更沉,“你是说我变态吗?”
这蛊就是他研制的,轩辕洛然这般说分明就在指他。
轩辕洛然连连摆手,惶急地解释,“大师你是有缘由的,我与那陈越无冤无仇,他竟要用这歹毒的法子折磨我,我说的是他,决对不是在说大师您!”
墨渊拧眉道:“方才你不是说中蛊的是他吗?”
“他帮我解了蛊,那蛊虫就跑他身上去了。”轩辕洛然将自己如何中蛊,韩昱白如何解蛊的事一一说给墨渊听。
墨渊听完轩辕洛然的讲述,面色异常复杂,过来半晌,幽幽道:“原来这世上竟也有真情的。”
轩辕洛然急忙问道:“这蛊可解吗?”
墨渊轻笑一声,“自然可解,只是,”
他说到一半故意顿住。
轩辕洛然瞪大眼看他,“只是什么?”
墨渊一字一顿说得清楚,“只是需要取你的一滴心头血,你可愿意?”
“不行!”
此次韩昱白出声比轩辕洛然快,一点没有方才的高冷淡定。
墨渊声音悠远,“情人蛊,情人蛊,解药便是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