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洛然咬牙道:“我到要看看这个青染到底是什么绝色,带路吧。”
李妈妈如履薄冰,“两位爷这边请。”
“这不是那天在台上弹琴那个吗?”一见到人,庄千霖立刻叫道。
他们那时不明就里,还当这是个乐师。
轩辕洛然自然也记得。
那日上台的人,相较起来,确实是眼前的少年长得最为出众,琴弹得也好。
不过当日他们只当这些少年是陪衬,没如何在意,都兴致勃勃地看姑娘去了。
庄千霖撇了撇嘴,“也就那样。”
他其实还是喜欢女子的,所以看到一个男子,不管长得如何,在他心里自然也没他长得好。
青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客人。
一个面色铁青,一个满脸不屑,怎么看都像是来找茬的。
“两位爷可是贵客,青染,你要好好招待人家。”
李妈妈吩咐完一溜烟跑了。
青染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招呼两人。
他怯怯地道:“两位爷请坐。”
两人入座后,青染又忙着给他们斟酒。
“青染给两位爷敬酒。”
听着他娇软的声音,庄千霖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挥了挥手道:“我们这不用你侍候,你还是去弹琴助兴吧。”
庄千霖觉得他弹琴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怎么一说话就不对味了。
轩辕洛然一直用阴沉沉的目光打量着青染,一句话也没说。
眼前之人到底是有何魅力,能让一向洁身自好的韩昱白成为入幕之宾。
眼前的少年长得极为精致秀美,虽少了些男子气概,但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娇柔的美人吗?
“我与他比长得如何?”轩辕洛然突然问庄千霖。
庄千霖愣了一下,不知道轩辕洛然为何由此一问。
愣怔过后,他马上道:“这天下哪里还有比您长得更好的男子。”
轩辕洛然听完,脸色却更加苍白。
此前曾有传言,韩昱白好男风。
当时他还为韩昱白辩驳,如今韩昱白特特来青楼招小倌,这可不就应证了先前的传言?
韩昱白不可能像他和庄千霖这般无聊,特意来瞧热闹的。
如果韩昱白好男风,那他哄骗自己与他亲近的初衷又是什么?
韩昱白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以色侍人的娼妓来对待。
自己还真心实意地想与他当兄弟,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轩辕洛然心中悲愤交加,面上一阵青白。
韩昱白最近与他疏远,他还不明就里,现在想来是找到了新欢,就把他这个旧爱扔到一边了。
想完,轩辕洛然在心里呸了一声,他才不是韩昱白的什么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