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爸爸对炳阳说:“炳阳,爸爸要出差走几天,公司就交给你和上善了。”
“好的,爸爸,您就放心吧。”
丽莎挽着杨兴元的胳膊,说:“带我走吗?”
杨兴元拍着丽莎的手说:“这次去开会,下次专门带你出去玩儿。”
“哼!”丽莎撒娇的嘟起嘴来,说:“不一定是带着哪个女人了吧?”
“胡说。”杨兴元对丽莎说:“当着孩子们的面,你胡说什么?”
“哪个是孩子?他们要是孩子,我也是孩子。”
“行了,行了,下次一定带你。”
上善看着他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炳阳也是满肚子的火。
晚上,上善看见炳阳睡的很熟,拿起桌子上的表看看,是一点钟,她悄悄地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门。
她来到爸爸的书房,门虚掩着,她轻轻地推开个缝,往里看去,果然,丽莎在里面。其实,她前几天夜里一点钟的时候起来好几次了,每次来了都扑空了,没想到,今天丽莎来了。她往里看着,一会儿,听见“噔”的一声,像是保险柜开了。丽莎很高兴,打开保险柜。这时上善擡手在门上轻轻地只敲了一下。赶紧躲在她躲过的那盆花后面。
丽莎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声音,赶紧站起来,往门上看,但是她什么也没看见,她也不确定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太模糊的一声了,她为了安全起见,悄悄走出了书房的门,把门虚掩上,躲进了隔壁的房间。
上善走进书房,走到保险柜前,看见里面根本没有钱,只有一堆资料,她翻了翻资料,把一项资料那起来,赶快走出书房。躲在那盆花后。
一会儿,丽莎又一次出来了,又一次走进书房,她来到保险柜柜前,翻了半天,骂了一声:“老狐貍。”把保险柜关好走了出来。
上善看见丽莎走了,自己从花盆后面走出来,松了口气,回到了房间。她还在为刚刚的事儿提心吊胆着。她正靠在门后喘着气,灯亮了,她看见炳阳站在床前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资料放在身后,说:“炳阳,你起来了?”
炳阳没答他的话,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
上善慢慢地把身后的资料拿出来,吞吞吐吐地说:“炳阳,听我说……”
炳阳接过那份资料说:“你想要?你可以和我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
“炳阳,你误会了……”
“你是在偷,你知道吗?”炳阳不给上善说话的机会。
“炳阳,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炳阳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几次半夜一点钟准时出去了,你就是想借丽莎那个傻瓜的手,拿到这份资料!”上善想说什么,炳阳又接着说:“这是什么?爸爸的保险柜里,有那么多文件,你为什么只拿这份文件?”上善瞪起眼睛,无话可说。炳阳又说:“这份案子,爸爸本来是想让你做的,可是他后来又不让你做了,你心不甘,你想证明你自己,你想毁了这份案子。”
“不是!”上善大声对炳阳说:“是,我是借了丽莎的手,可是,你知道吗?要毁这份文件的不是我,是丽莎,要毁你们家的是丽莎!”
“她只是想拿钱,她根本没有那种脑子。”
“你错了,她早已被对方收买,你爸爸此去就是因为这件事儿出了状况了。如果今晚我不把这份文件拿走,就会让丽莎拿走,明天,就会落在对方的手里。”
炳阳好像没什么说的了。
上善赶紧说:“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认为我是一个用偷来解决问题的人吗?炳阳,炳阳。”
炳阳虽然不说话,但是不理她。
“炳阳哥,如果你是这样看我的,我也无话可说。”
炳阳一把抱住上善说:“上善,我害怕,你们一个个城府太深,都很可怕,我每天感觉自己就在敌占区,而不是在自己的家里。”
上善抱着炳阳,安慰他说:“炳阳哥,我会保护你的。”
炳阳擡起头说:“明天一早,就把丽莎赶走!”
“不。”上善说:“她不能走,等你爸回来,一切就都清楚了,我们非但不能赶她走,还得留住她。”上善的眼睛里充满了战斗的星火。
第二天一早,上善和炳阳下楼来,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上善看着楼梯,问保姆说:“丽莎怎么还没下楼?”
“她一早就走了。”
“她走了?”上善赶紧问。炳阳也很吃惊。
“是,她提着行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