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经过一座五层楼的酒店时,他有意无意地向后面的停车场看了一眼。发现有一辆和自己这台一模一样的吉普车停在里面。不管是不是天龙他们,看看无妨。想着,他的车也开了进去,看见里面还有一辆。
他用手推了推华雷,说,“你看这车是不是天龙他们的?”
华雷开始没睡实,车在路上忽忽悠悠的这么一走,瞌睡虫很快带着他了梦里的世界。
华雷揉了揉模糊的眼睛,仔细一看,来了精神说,“应该是。”
他们三个一起进了酒店。
一名服务员正趴在吧台上睡着了。脚步声把她惊醒,忙用手整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似醒非醒地说,“先生,请问是要住宿吗?”
刘仁抢步上前,指着停车场方向问,“我们找停在你们后院那两辆吉普车的主人,他们住几楼?”
服务员瞧了他们好几眼,说,“那你们是……”
他圆场说,“我们是朋友,是他们叫我们几个过来的。”
服务员拿出登记本,看了两眼,走出吧台说,“几位请跟我来。”
他心里兴奋极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冤家路窄,谁会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天龙。
到了303,见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服务员的手里虽然拿着一大串钥匙,还是有礼貌地敲了几下门,没人开。又敲了几下,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刘仁对服务员高声说,“你用钥匙把门打开不就完了吗?何必费这事。”
服务台面露难色说,“我们这里有制度,不能这样做。”
“什么制度不制度的。”刘仁一把夺过服务员手中的钥匙,反复找了好几遍,才算找到房间钥匙。插里一开,“嘿!”门被反锁了,钥匙和没有一样。
刘仁不管三七二十一,擡腿就把门踹开了。
服务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可又不得不进。
他进房间一看,对面的窗子虚掩着,左面是洗手间,里面发出‘哗哗’的流水声。难道有人在里洗澡,门都被踹开了,他总该出来看看吧!想着推开了洗手间的门,里头的惨景让他料所不及。浴盆里赤身躺着一个男子,双手被绑在水龙头上,水从淋浴的喷头上喷射出来,浇到男子头上。浴盆里的水被鲜血染红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入了他的心脏。
服务员的一声惊叫,把他带进卧室。服务员都吓傻了,张着嘴,僵硬地站在那。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下,嘴足能塞进一个大馒头。
他顺着服务员看着的地方望去,床下也是一名男子的尸体,致命处还是心脏。
“他们一起来了几个人?”他预感到,不能就他们两,一定还有其他人在这个酒店里。
服务员支支吾吾,语无伦次地说,“五个。不对,是四个……五个,是五个。”
“还有那个房间是他们的?”刘仁最想找的是天龙。
服务员哆哆嗦嗦地指着墙壁说,“隔壁。”
刘仁一马当先地踹开了隔壁的房门,和那间房差不多,洗手间一个,卧室两个。全都一命呜呼。
“他们都是天龙的人。”华雷肯定地说。
他在琢磨,为什么偏偏天龙不在?莫非发生了黑吃黑的事件?天龙想独吞。这些人都是被人刺中心脏毙命的,而且是一击成功。没有留下任何搏斗过的痕迹。这个人的身法真是快如闪电。要真是天龙所为,自己可要多加留神,不可轻敌。转回头来又一想,似乎又不太合乎情理。倘若是天龙干的,他怎么会把车留在停车场呢?想罢,走到还在瑟瑟发抖,失魂落魄地服务员近前说,“他们是几点来的?你看见他们就这五个人吗?”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说,“他们大约是三点多来的,说好了住一天,明晚再走。押金都已经交过了。”
064脱险
找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他们也没有发现毒品的迹象。
他把虚掩着的窗户打开,在外面窗台上看见一个不大不小的脚印。又把头探出去,上上下下看了几眼。四周均是光滑的墙壁。这个人的功力很深,货一定是被他抢走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们不敢耽搁太久,要是当地的警方出面,事情就不好办了。
重新上路,把停车场里的那两辆吉普车也带上了。
他们在离绿山县城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进了一座加油站。三台车的油都快用完了,身上又分文未带。
他计划好了,对刘仁小声说,“先把从小镇开来的两辆车加满油。把我们从胜南开来的那台车留下,就当是付油钱了。”
刘仁明白了他的意思,下车对加油员说,“把这三台车的油都加满了。”
当加油员给最后那台车加油时,刘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