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很感激他能用话语来安慰自己,说,“给别人的钥匙被一个个地丢弃,自己发觉时手里已经是所剩无几了,仔细地藏着,不敢再交给别人。慢慢地自己都忘记了那剩下的钥匙被藏在了哪里。感情是脆弱的,经不起欺骗。渐渐的,一部分人会清醒,对自己的感情把持的牢固而有分寸。那么他们,同事也失去了信心和热情。这是避免遭受痛苦的代价。世上没有完满的感情和内心。”
她不但在工作方面是个充满责任心的佼佼者,没想到在感情方面也看得如此之透彻。想到这,他借着酒劲鼓起勇气说,“能给我一把钥匙吗?”
事到如今,李雪不得不承认已经喜欢上了面前这个比自己小,而且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小伙子。可目前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她把自己那再次燃起的爱情之火狠狠地压力压,装作喝多,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其实人对人的好感和爱只是产生在一瞬间。
他把李雪扶进了卧室,盖好了被子。便进了厨房,开始洗刷碗筷。忙了一会儿,听见屋里有动静,慌忙跑过来一看,李雪要吐,慌忙拿来盆,吐完后,又倒水给她漱了口。坐在床边一直等她睡着了,留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才不舍地离去。
在回家的路上,他总感到暗地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进屋后,警觉的他没有拖鞋。静静地在门口呆了能有三四分钟后,猛然间把门打开。见有一双陌生惊恐的眼睛在门外看着自己,表情十分尴尬。
“你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他证实了自己地判断是准确的,这个人在监视自己。
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对不起!我走错门了。”说完转身向楼下跑去。
他没有追,回屋倒在床上,将双手枕在头下,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不然怎么会被跟踪。又是谁派人来跟踪自己,是武云中还是艾中?酒劲逐渐地发作了,头丝丝拉拉地有些痛,迫使他放弃思考,闭眼了梦乡。
一阵汽车清脆的喇叭声把他从梦里吵醒,他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到阳台前向外面观望。
明亮的阳光照在小区里那些茁壮成长的树叶上,像是涂了一圈又一圈的光环。夜间,空无缺席的停车场里,所剩的汽车已是寥寥无几。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正在树荫下看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男孩。小男孩扎撒着胳膊,不停‘咯咯’地笑着。像一只初飞的雏鹰,走起路来左摇右摆,老是像要摔跤似的。老人紧张地跟在后面,深怕孙子摔倒。脸上时不时的表露出欣喜地表情。
他回身坐到沙发上,抄起茶几上的手机想给李雪打个电话。又一想,今天是周末,昨晚李雪喝得有些超量,现在一定还没有起床。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他正想着呢,倪燕打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要带他去见武云中。”
看来倪燕办事效率蛮高的,他带着游移不定地心情,跟着倪燕来到宏宇集团的办公楼前。刚从车上下来,对面便走过来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刘仁满脸微笑地说,“武董已派我们在这里等您二位有一会儿了。”说着把路闪开,伸出一只手说,“快上楼。”
等到了电梯口,刘仁对倪燕小声说,“大小姐,武董吩咐过,让您在贵宾室等候。”
倪燕听后,很不满意说,“为什么不让我上去?”
刘仁停顿了一下,面带尴尬说,“武董说了,您的事情他已经给您办了。这次务必让您听他的。”
这事早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便对着倪燕说,“你就安心在贵宾室等我吧!我很快就下来。”
倪燕白了刘仁一眼,不情愿地随着另一个人向贵宾室走去。
他跟着刘仁进了武云中的办公室,见武云中坐在老板椅上向前欠了欠身。两侧各站着三个彪形大汉,背着手,目视前方,一动不动。咣一声,门被刘仁随手带上了。
他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头。
武云中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带着奸诈地笑容说,“你就是吴辉?”
他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话。
武云中摆手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父亲应该叫吴红祥,母亲叫张英。虽然你学习不错,可因为酷爱武术而当误了正事。高考落榜后,你有些自暴自弃,成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在一起狗撤羊皮。但你的运气还算是不错,认识了一个搞建筑的老板,他很欣赏你的这一身功夫,让你做了贴身保镖。你年轻气盛,并不满足于现状。十九岁那年,居然异想天开地要出国。你的父母坚决反对,你就在暗地里与偷渡者达成协议,准备偷渡。你在人单势孤的情况下,便夸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