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上海
我一气之下和钱木大吵了一次。儿子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看看我,看看他爸爸,一遍遍的说:“爸爸你得对我妈好点。”那时候孩子才刚刚4岁。有一个贴心的儿子,此生足矣。
吵完之后,我让钱木把孩子送走,送回老家。我不想再受这个气了。孩子倒是挺高兴的。“妈妈,我想上爷爷家,我就去一天,就回来。”
可孩子哪里知道,几千里的距离,怎么能去一天就回来?
钱木并不想送走孩子,可是我一气之下非要让他送走。他无奈又把孩子送回了老家。
房子买好后,我就搬了过去。我爸回了老家,我妈和我一起过去住。
那是一居室的小房子。等了三个月,房本下来以后,我就去了钱木老家看孩子。在那住了一个星期。
钱木老家非常闷热,“妈妈我带你去个地方。”儿子看我热就带我去了邻居家里,在地下一层,确实很凉快。几岁的孩子让我很是欣慰。
一周后我去了上海。和钱木一起住在他公司给租的三居室里。
一周以后,在上海找了份设计的工作。也是在那期间,钱木过生日请了他公司的老板和同事一起吃饭。
下班后我匆匆忙忙的赶了过去。我看到钱木的老板心里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那个老板只有一只眼睛是好的。也许是我太以貌取人了。但是感觉是真实的。
看到这个老板,我就想,为什么钱木会和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
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会不会有一天,钱木也会成为这样的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
记得刚认识钱木不久,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史铁生不到二十岁的时候赶上上山下乡,后来到农村插队,在那期间双腿瘫痪。经过许多年才从痛苦中走出来。最后成了一名作家。
史铁生的不幸遭遇也让我联想到了钱木。会不会有一天,钱木出会什么不测?我还专门和钱木讨论过史铁生和他的《我与地坛》。
也许是因为我和钱木第一次去的公园是地坛,也许钱木每天头疼,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
我也说出了我由此这篇文章想到的关于他的一些担心。钱木说的一些话更让我吃惊不已。
“你也和我讨论这个人。当年我大学那个女同学也和我讨论过史铁生……”
有一句话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但是在相隔若干年,两个不同的女人和一个男人谈论同一位作者和作品,这不是有一点奇怪吗?
也许女人都有一种叫做直觉的东西。也许女人的直觉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半年后,感觉在上海发展不如北京,无论是公司的环境,还是薪资待遇,都比我在北京的时候差一点。
我看钱木在公司里也很不容易。每天晚上领导打电话质问一些工作上的问题。
钱木好像是处于一种上下为难的境地。钱木是主管,上面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