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子就畅快许多。
沉寂几秒,我情不自禁的哼唱,竟然还卡壳了,忘记了歌词。
是本能忘记,还是不愿记起,我也搞不清楚。
我捡起手机,使劲按键,拍打着屏幕,就是没有声音。
我一屁股席地而坐,泪水流出,滴落风中,还没有落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爱情如这眼泪,还没有热,就消失殆尽了,伤心有啥用,大地都嫌弃这泪,没有人相信眼泪。
许久许久,我发现,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飞的感觉,腾空了。
我像是被扛起,那味道,是男人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却没有一丝痕迹储存在酒醉之后的脑袋里。
.................
喝得太多了,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扫眼一看,房间乱七八糟摆了不少东西,床单看起来还很新。
那味道?
是谭鹏?还是卓一航?还是酒吧那个想“二妈”的男人,好像都不对,那气味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现在想起来我昨晚胆子太大了,跟不认识的男人,还敢喝成稀烂。
稀烂?好词啊!一个女人在酒吧和陌生男子喝酒,暧昧,接吻,摸了又摸,只差最后一步了,不是稀烂的人,是什么。
冷笑!我呆呆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猛然,大脑提醒,我要尿尿了!
我掀开被子,准备冲向厕所。
床单上的一抹红,格外刺眼。神经一紧张,尿硬生生的给逼回去了。
是谁?要了老娘第一次,还不给留个线索?一想到播种,我本能的一颤抖,太恐怕了,人肚子里面藏着一个人,心里却空落落地。
不行!哪怕掘心三尺,我也要慢慢想起,昨晚播种之人,是谁?
猛然抓着发丝,我苦闷着:到底是谁啊?种子谁的啊?
呆坐在床上,傻傻的。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我有气无力的走进厕所,懒得关门,尿液一出,闻着含有酒精味,还有尿骚味,应该还有某种味道。
我努力瞪大眼睛,企图寻找小蝌蚪的身影,无果。
我满心失望,闻也闻不到,也不知道那味道是怎么样的;懊恼着手机也坏了,那玩意影子也不见了,估计早就跑到子宫和卵子在甜言蜜语,风花雪月呢。
想到这里,我条件反应,意识中有一行字:得去买药,扼杀这种子!我没有做娘的心脏。
我露出笑脸,得意着自己的聪明,也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嗯,杀了它!看它还得瑟个啥劲,必须拆散它们,必须它们和我一样形单影只。
于是,我迅速一边提裤子,一边疾步迈出厕所,冲下楼。
099虚惊一场缘分使然
秋雨纷纷节,偶尔吹来一阵风,我穿着白色吊带晚礼服,感觉有一丝凉意,绵绵细雨,轻抚着全身。
我深深呼吸着,空气中有潮湿发霉的味道。站在街边打算横过马路到对街的药店,几个行人对我指指点点,还有掩嘴偷笑者,眼神里面带着异样。
我靠!老娘昨晚一举一动被监视不了不成,睡一觉该不是满城皆知吧。
可能我长得太美了,某些人吃不到葡萄,就笑笑葡萄瘦小呗!这叫苗条,叫修长。不懂吧,别笑,小心满脸的笑脸纹。
我撇了撇嘴,疾奔而去,一进门,店内没人,我欲张口大呼。
一个清秀女服务员从侧门出来,先是诧异,然后一口塑料普通话,很专业煞有介事道:得包扎哟,流这么多血。
我愣住了,她怎么知道我流血了?那里还能包扎?傻傻地站在那,犯难了。到处张望,寻找能躺下治疗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