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年幼的他。
他点点头。
“反正要在这里等师哥,我就给你讲个武侠,有点玄的故事吧。”
回忆有时候很痛苦,翻开尘封的记忆,拨开自己心灵某些劣迹斑斑的过去,不用诙谐的故事,不用自嘲的口气。不用游戏的心情,不存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我是说不出那段过往。
学校里面有个纨绔子弟,人称能耐公子,他仗着我爸是李刚,时常骚扰女生,当然也不会放过那人称蛇妖女生。
林子大了,什么人都会有,这个你懂的哈。总有些臭味相投的拜权女,偏偏喜欢那种货色的男人,见蛇妖直接在校晚会直接拒绝为难我的梦中情人,恼凶成怒,于是同寝室的拜权女天天阴招不断,整蛊蛇妖,例如床上倒水,或者扔用过的姨妈巾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蛇妖有蛇的原则,从来不动手打女人,也不为难同一物种。是可忍孰不可忍,蛇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让她断了根腿骨,痛彻心扉,此生不敢再冒犯。
谭鹏看着我,他知道那个蛇妖就是我,上次在疯狂舞会,很多人堂而皇之的叫着我,我也答应得很超级自然。他怜惜抚摸着我的脸,安静的做一个倾听者。
校方给了蛇妖黄牌警告,问题学生研究委员会开会慎重讨论,对位于问题学生榜首的蛇妖做出判决:搬离了那个阴曹,进了一间地府。
我笑笑,想起那段歧视的经历,其实从小到大,我都习惯了这种歧视。留守儿童中,我算最怪异的一个,也是问题最多的一个,老师们都敬而远之,背后恨不得早点弄个由头打发了我。
如果说阴曹是因为里面住的人而得名,那么这地府就如皇帝内院的冷宫,打入冷宫者不全是阴险歹毒之人,更多的是沉冤无法昭雪最后葬于乱葬岗的苦主。这样解释给你听吧,谭鹏!
地府不是因为里面住的人差劲,是因为房子潮湿,居住条件相当的差,尤其是地域很差,就例如地球上的南极或者北极,离教室很远,而且经常有极昼的情况出现,旁边是一条川流不息的公路,还有数家通宵达旦的舞厅和ktv,灯火通明,夜夜如白昼。嘈杂的麻将声和本地口音的嬉闹声,不绝而耳,半夜梦醒,似乎能听到了鬼哭的声音。
谭鹏紧锁着眉头,“还有这样的宿舍?能住吗?”对于纨绔子弟,谭鹏在学校的锦衣玉食生活,他父母都安排好的,他自然不知道底层的艰辛,尤其是被流放的蛇妖,被父母流放到外婆家,被学校流放到地府。
我疏通他紧皱的眉头,高兴着继续讲故事。
蛇妖很喜欢地府,教室嘛,蛇妖一年去了几次,这里环境真好方便蛇妖成功越狱,一翻过围墙,一的士就可以到达蛇妖的天堂:酒吧,舞厅,ktv!。更何况这地府也不是蛇妖一个人住,还给蛇妖配了两个丫鬟七姑娘和梅子。那时候的蛇妖有种打入冷宫还享受娘娘待遇的感觉,颇为满意这一安排。
谭鹏刮着我的鼻子,他可能也觉得我那会很调皮,问题女生确实不为过,位于榜首也不出奇吧。
我抓住他的手,继续沉浸在那段友情的回忆中
偶然的安排,蛇妖有缘,有幸认识了影响一生的两个风格迥异的女人。不刻意的缘分,不强求的缘分,它沁人心脾,最醉人,也正是这悄然走进生命的缘分,陪蛇妖熬过无数焚心的日子。
因为体恤双亲年迈,考虑地府年租费低,七姑娘作为家庭长女,笑容满面的选择了这里,作为他大学的寝宫。因为家境贫寒,单亲家庭又是独生子女,也因为租金问题,梅子只能无奈的住进地府。
谭鹏打断我的话,“一个女人是500只鸭子,三个女人,好戏看来要上场了吧?!”
我点点头,表扬着谭鹏的聪明,和恰当好处的融入到故事里面来,一起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