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个东西!”
我们往里走,这里很昏暗,不是被牵着,还真是会摔跤或者碰到突然的转角,或者横七竖八的棺材上。
在一堆素颜画像前,我们驻足了。
068盗墓不成,成殉葬
我看到了我自己的画像,都是我的,有学生期的青春短发,也有回长沙那会的贵妇卷发,也有上次舞会另类爆炸头,有经典旗袍装,还有优雅一袭拖地白裙对镜盈盈浅笑。
很感动,这么多细节都沉入他的眼里,我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读书的时候长这个样子,你难不成是当年的跟踪狂?”
“我倒是期待我是当年的跟踪狂,那时候就认识了你,不至于我苦守墓地一等就是好几年哪。”
我想想我们之前的各怀鬼胎,想起没有一点主见的谭鹏,现在谭鹏自比王宝钏,那我就是薛平贵了,可是我个人不喜欢王宝钏的痴痴等,傻傻的爱,是一块没有情感的“望夫石”而已,像个傀儡,和被怂恿的谭鹏一样;
也不喜欢薛平贵那人渣,面对足足等了十八年的结发之妻,不是嘘寒问暖,却是一场羞辱,调戏,验贞洁。
我突然想治理下这个没有主见的谭鹏,师哥我是管不了,可是我能控制自己的男人,而且我也想试探下谭鹏,怎么看待我和卓一航,也吃醋他在青岛躺在徐小青那硕大的胸前哭泣。
我转头,脸色凝重,蛮不讲理,盛气凌人的反问:“你啥意思啊?是骂我风骚,像薛平贵一样滥交?还是,你压根都不信任我,还在怀疑我和一航哥?又或者,你已经后悔做了王宝钏,苦苦追了我这么久觉得不值,你想继续躺进徐小青的怀里诉苦,继续和徐小青一起郎情妾意啊?”
面对我的无理取闹,谭鹏惊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指着最后一张白裙画像:“这张怎么越看就越像徐小青呢!”
“我想着你画的,只是颜料不够,有点败笔。”
我问:“当时徐小青也在?”
谭鹏嗯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这回答不妥帖,马山改口:不是的…
我截住他,还学会说谎了啊,真不错啊,这趟青岛之行,去得真值!
便不想听他解释,不由分说加快脚步向墓地深处走,他着急跟上你先不要生气啊,你听完我的解释啊。
见他追来,我开始小跑起来。
砰一声巨响刺激着我的耳膜,我撞在一付斜棺木的尖角上,下意识的用手去揉才发现流血了,痛感敏感异常的我感觉到巨疼无比,头有点晕。
我开始放肆的大哭,尽量的哭,只有哭才能减轻这痛感,可是一哭,血好像流得很快,滴落在我的脸上来了。
谭鹏像离玄之箭抱起我,直往外冲,还忙不叠的安慰我:美美,别哭,对不起,我不该追你!
我不管不顾不听,只管放肆的哭泣,不断喊着疼,好疼…
怎么回事啊?师哥的声音传入耳里,焦急万分的谭鹏没有搭理师哥,催促着:哥,开车去医院!
一路上,我的哭声,喊疼声,我血都还在滴,鹏把我的头埋进他的胸前,他一路狂奔,进电梯,出电梯,上车
对不起,美美,马上就好,我们马上去医院,别哭了,我求求你,你一哭,血流得更多!他的手不知道怎么放,是该捂住我的伤口,还是该紧紧搂着我,他很慌乱,他很着急,很紧张..
相比谭鹏的慌乱,倒是师哥沉稳些:这样不行啊,得先止血啊!等了一下,只听见他说:姨妈来了。
慌乱中有人支招,鹏立刻肯定的重复着:恩,止血,止血!突然大喊:妈,给我止血...给我止血!
急促的呼吸声,紧张的气氛,有双手在我额头伤口上擦拭,因为血流在眼睛旁边,我紧闭双眼。
那擦拭刚一碰到我的额头,我条件发射一样的颤抖了下,本能寻找依靠,搂紧鹏,哭泣着喊:疼,疼,!
你轻点啊!谭鹏的呵斥声。
继而是师哥的指责声:小鹏,这是你妈,你这态度!
我抱紧谭鹏,控制住眼泪,还不忘抱怨道:我好好的来盗墓干啥啊,啥都没有捞到,还把自己陪进去了,盗墓变成了陪葬,我不干!我是不是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