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眉头皱的巴巴的,“我可连你家一杯水没喝着呢。”
“哦。”锦笙一听,扬了扬下巴,示意道,“水在厨房,自己倒。”
这是林渊有史以来,第一次做了一回被使唤的客人,“怎么就病了?感冒了?”
“流产了,身子弱不行?”
锦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惊的林渊心里咯噔了一下,悄然中居然有一缕欢喜的感觉,再反应过来时,狠狠掐断了那一丢丢偏颇的想法,暗暗在心里咒骂自己是个变态,竟抑制不住的将目光流连在眼前裹成粽子一样的女人。
“既然你话都说这份上了,我要不买点什么礼物,你是不是能记恨我几百年?”
锦笙扔了一个白眼,让林渊自行体会去。
“那要不你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还不行吗?”
“一起去啊。”正好她已经闷在家里很久很久了,都快要发霉了,明明恢复的很好,偏偏素湍还要给她圈在家里,说什么身子还是虚的,小月子也要坐足了两个月才行,不然以后要落病根的,巴拉巴拉一大堆,虽然听着很絮叨,但是从心里,锦笙是在乎素湍的。
“你能出去吗?”
“当然能啊。”
林渊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从沙发上蹦起来的陆锦笙,这反应速度压根不像个在家休养的人啊?灵敏度不亚于一个男人,嗯,男人。
应完一声的陆锦笙一溜烟跑回了房间,换了一套衣服,最后大咧咧地和林渊一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