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此时理查德和明翰等人还躲在之前那个会议室之中,瑟瑟发抖。
他们刚才听到那一阵密集的枪声的时候,还在殷切期盼着杜维尔能够过来打开会议室的大门。
然后,大声地告诉他们。
“吴谓那个小子,已经歇菜了!”
然而!
他们等呀等,等呀等。
等得黄花菜都凉了,还是没等来杜维尔。
理查德几乎就快忍不住要开门出去了,还好及时被明翰给拉住了。
这时候突然听到了杜维尔那一声凄厉的叫声。
这个会议室的所有人顿时就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菊花猛地一缩。
简直恨不得将整个菊花缩得没有一点缝隙,进不去,也露不出来一丝气体。
“那个......”
“刚才那个叫声,是杜维尔吗?”
“除了杜维尔,谁还会叫得那么像一头猪......”
“完了,完了!”
“嗯?等等!”
“吴谓应该不知道我们在这儿!”
“可是,杜维尔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呃!”
理查德不由脸色一冷,恶狠狠地说。
“他如果敢把我们供出来,我就往他的菊花里塞10000根牙签!”
10000根牙签?!
“嘶......”
理查德的话又让明翰等人感到一阵阴冷。
......
“杜维尔先生,怎么样?”
“咖啡好喝吗?”
“我想应该很好喝,毕竟这可是杜维尔先生亲手泡的咖啡,是吧?”
吴谓一点一点地把那一杯咖啡倒在杜维尔的头上。
杜维尔头顶本来就没几根毛了,被这杯滚烫的头发一烫,那零零碎碎的几根毛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
而且那一块头皮也已经被烫得起了滚红的水泡。
杜维尔凄厉地叫了一声之后,又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不敢让自己再叫一声。
他怕呀!
万一叫得太恶心了,惹吴谓生气怎么办?
万一再泡一杯咖啡......
那一股锥心一样的疼痛感让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
这时候听到吴谓的话,杜维尔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喝吗?
好喝你大爷!
我以为你让我给你泡咖啡,是拿来喝......
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拿来淋我的狗头,呃不......淋我的头!
早知道,早知道......我就用冷水泡了!
Fuck!
杜维尔已经在心里把吴谓摁在地上摩擦了几千遍几万遍了,不过脸上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然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好!喝!”
“哈,好喝?”
吴谓呵呵一笑,“原来杜维尔先生喜欢这样喝咖啡......”
“那我是不是应该再给杜维尔先生来一杯呢?”
砰!
杜维尔的眼皮猛地一跳。
再来一杯?!
我这是给自己挖了坑吗?!
你让我死了算了!
吴谓看到杜维尔那一脸哭丧的样子,心里也乐了。
老东西,玩不死你!
“杜维尔先生,你说我千里迢迢从华国来到巴黎,你们却一次又一次地出手对付我。”
“这一次还找了嘿手党......”
“啧,除了这一百个已经死了的杀手,外面应该还有几百个吧?”
“你可真舍得下本呀!”
“你这么急着找死,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
What?!
我急着找死?!
难道......他是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