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他的脚动了!
他的脚动了。
他是不是又要踹我的dandan了?!
啊啊啊!别啊!
滕斯宁看到吴谓挪了挪脚,后背顿时就被吓出了冷汗。
可是,此时。
他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砰!
吴谓果然像他想的那样,一脚踹中了他的裆部。
“啊...嗷...!”
扑通。
滕斯宁又跪下了,他疼得脸孔都已经扭曲了。
他忍不住伸手进去摸了一摸,脸瞬间变得又绿又黑。
“啊啊啊!爆了,真的爆了!”
“啊啊啊!我的dandan散成蛋花了!”
“......”
吴谓也懵了,不会真爆了吧?!
呃,我好像也没怎么用力了,怎么就爆了呢?!
咳,看来以后还得悠着一点......
滕斯宁已经蜷缩在地上了,他冲着那十几个壮汉不停地喊:“快打120,快给劳资打120......”
蜗糙?!
那十几个壮汉看到滕斯宁那模样,也被吓得爆冷汗。
这泥蚂......滕少不会真爆了吧?!
我了个去!
那滕少以后不就是......滕公公了?!
他们偷偷瞄了一眼吴谓,顿时身体一颤,仿佛也和滕斯宁一样被踹爆了。
虽然滕斯宁一直在喊,可是他们谁也不敢动。
打120?!
啊啊啊!那个男人不说话,我们哪TM敢打啊?!
万一......他过来给我们补一脚咋办?!
吴谓随意地瞥了一眼滕斯宁和那十几个壮汉,然后才掏出手机报了警,又给律师打了电话。
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呵,滕斯宁,这次够你进去了吧?
然后。
他又给滕海仁打了一个电话。
“滕总,我又给你送了一份礼物,你应该怎么谢我?”
What?!
你TM又送礼物?!
蜗糙!
你今天上午这份礼物,我送了几千万,又开了3个多小时的记者招待会才总算摆平了。
你他娘现在又说给我送礼物?!
你还要我谢你?!
我ri你个仙人板板!
滕海仁阴沉着脸,“你到底又想干嘛?!”
“滕总说笑了,不是我想干嘛,你应该问问贵公子想干嘛。”
嗯?!
什么贵公子穷公子?
欸,蜗糙?!
他说的是滕斯宁?!
滕斯宁这个衰仔不会又带人去找他麻烦了吧?!
这狗儿子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滕海仁一想到滕斯宁,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你们在哪?”
吴谓呵呵一笑,“滕总,你也别太着急,警察也许也快给你打电话了。”
“今天的礼物,已经送到。”
“明天,还会有更好的礼物等着你。”
泥蚂?!
明天还有礼物?!
滕海仁右眼皮顿时一跳。
这时候,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突然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滕总,滕总,你的......怎么缩进去了?!啊啊啊,它缩进去了!”
滕海仁往下一看,心里瞬间发凉。
这是缩阳......入腹?!
“快,快帮我打120,我还要再生一个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