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很自然地被转开了,这次舒映风是真的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向大哥看过去,满眼的感激,却被大哥狠狠地白了一眼。
舒映风立刻就郁闷了,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皇历呀,心里不禁点迁怒,都怪廖明峻这小子。
明明都是他惹出来的祸,现在千错万错倒成了自已的,自已这又是招谁惹谁了,倒成了人神共愤的倒霉蛋了。
哼,你不是要给人家洗一年的衣裳做一年的饭么,那我诅咒你给嫂子洗一辈子的衣裳,做一辈子的饭。
他可不知道,自已这暗地里闹着玩的诅咒,一语成谶,在未来的几十年里,只要是廖明峻在家,家务活几乎都让他包了,没别的原因,心疼媳妇儿呗。
当然了,这是后话了,此时的廖明峻和沈又夏,已经离开了主桌,各自回到自已的位置上,陪着战友们吃饭闲聊去了。
廖明峻自然是被战友们一顿埋怨灌酒,沈又夏也没比他好多少,姑娘们心里的英雄就这么被她悄悄拿下了,哪能不被折腾。
宴席结束,廖明峻和沈又夏都有些微熏,廖明峻是因为有酒量,虽然被灌得多,到底还能撑得住,沈又夏是因为姑娘们手下留情,不然结局会很惨。
一家人送走了客人,就都很是默契地回了廖家老太太的房间,小豹子早在送客人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毕竟早过了他平时睡觉的时间。
“兴奋过头,乏了呢。”瞿红英很是心疼自家大孙子,小心翼翼地大孙子放在床上,顺便亲了一口,就替他脱衣服解裤子。
结果好家伙,小家伙的裤子一脱下来,满床的红票子,洒得床上床下都是,瞿红英看得有点傻眼。
今天这一晚上,她还没捞着什么机会抱孙子,孙子一直是被人传来传去的抱着哄着的,她是临撤宴了才把小豹子接过来的。
哪想到会有这么令人惊悚的一幕,指着床上床下这一堆红票,很是吃惊地问到,“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许收礼的么?”
沈又夏叹了口气,“是啊,是这么说来着,要不是咱们坚持不收,这钱也不会被塞到小豹子的裤子里了。
弯腰把掉在床下的钱都捡了起来,跟床上的钱一起放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敞开了收呢,现在都不知道谁送了多少?更为难。”
把钱捋顺好,沈又夏把钱递到了廖家奶奶的手里,“奶奶,这钱您拿着吧,孩子在您这儿呢,以后给他买啥就让他自已花钱。”
老太太乐了,“哟,我大孙子自已都有钱了,不过这钱还是你这当妈的给存着吧,以后你和明峻还要还礼呢。”
老太太坚持不收钱,那边廖启嵊则拿起床上的一个厚厚的大信封,“这又是谁给的?不会一下子给了这么多吧?”
廖明峻把信封接过来,打开,沈又夏看着密密麻麻的名单,眼睛顿时湿湿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