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刚才下崖的战友们又再次的下了崖,等在崖上的战士们也有点跃跃欲试了,结果才擡起了脚,就被罗鸣给叫住了。
“刚才下崖的同志可以跟过去看看,剩下的同志因为刚才没有实练,就别过去添乱了。”
“崖壁统共就那么大,绳子也统共就那么多,搁不下那么多的人,下一次再让小沈老师指导你们吧。”
原来觉得自己轮到下一批训练也没什么,所以做出了谦让姿态的战士人,此时却是颇有些懊恼了。
若是知道小沈老师不只是口头上讲点理论知识,竟然还会亲自上阵指导,说什么自己也该争取第一批的机会。
不管这些战士们怎么后悔不开心,第一批的战士可都高高兴兴地下了崖,认真地去听沈又夏对宛绍宁的指导了。
听过了沈又夏的指导,他们可觉得受益匪浅,忙不叠地就吼开了嗓子,让沈又夏也给自己讲两句。
一时间,崖壁上热闹非常,但这样亮着嗓门喊来喊去的,沈又夏是着实没办法,何况她是一个人对所有人。
所以她是肯定做不到的,毕竟她的嗓子又没练过军歌,跟这些粗嗓大门的战士们根本没得比。
虽然做为一名老师,自己的嗓子比一般人的嗓子要扛用些,可也肯定是没这些战士们的嗓子扛折腾的。
指导了几个就近的战士,沈又夏就用手冲着战士们比划了两下,开始上崖,意犹未尽的战士们也只好跟着爬了上来。
重新整队之后,沈又夏带着歉意跟战士们保证到,“以后我会好好地观察你们各自的优缺点,会帮助你们扬长避短,就更好的改进。”
“只是,今天只指导了几个战士,有很大一部分战士没有得到指点,很是有些抱歉。”
“但这样在崖壁上授课,我这嗓子是肯定不行的,可不在实践中帮助你们改进,只凭着理论知识的指导,那也同样不行。”
“因为那样的话,你们实际操作起来可能就会有很多的操作误区,而且很多不规则的技术,在定型了之后,是很不容易改的。”
“所以这次先这样吧,等回去我想办法弄个扩音器,等你们下次来这边训练的时候,我带上那个,应该就可以跟你们在崖壁上交流了。”
就这么几句话,沈又夏都是很费了些力气才说出来的,因为刚刚在崖壁上指导了那么一会儿,她的嗓子已经哑得有点说不出话了。
还不止是沙哑,咽喉的位置还伴着点痒痛,看来是喉咙充血了,这是当老师的大忌,如果调理不好,可能一辈子都是公鸭嗓了。
“对不起,小沈老师,是我们没考虑周到,下次我们会带着扩音器来的,不用你帮忙准备,那东西我们队里就有。”
听到小沈老师说话时沙哑的声音,一众战士们都有些愧疚,在罗鸣还没有开口道歉之前,赵晨禹抢先一步站了出来。
“赵政委,您也在啊!”沈又夏低着嗓子跟赵晨禹打了个招呼,表情平静,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