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不过这件事得老领导出马。”

没有退休前，该项目钱振邦是监督者，现在一退休，就无法查。

而老领导作为总负责人，病情好转，询问项目进度。

也就显得合情合理。

钱振邦亲自给老者打电话说明情况。

二十分钟后，绝密文件传到电脑。

一开始苏凡不愿查看，钱振邦告诉他。

文件只是人员变更名单，并不涉及核心数据。

苏凡这才仔细查看起来，当看到数据保管员。

“在我看来，这人是最有可能的。”

数据保管员负责对所有数据进行备份。

位置很重要，但在整个项目里并不显眼。

一般情况下，增加或者更换保管员，也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

正因为这样，钱振邦也频频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他又如何把数据带出去。”

钱振邦皱起眉头。

数据保管员出入，都需要经过严格检查。

不准带手机，更不允许带任何硬盘出去。

“如果我没猜错，此人应该有强大的记忆力。”

“你的意思是说他靠死记硬背，把数据带出去。”

导弹项目数据，何止百万，一个人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全部记完。

钱振邦有些不相信，苏凡笑着说道：“想验证也很简单，看看他最近访问了多少次数据库。”

通常情况下，做数据备份是不需要访问数据库的。

只有查阅资料时才会访问。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咱们立刻出发。”

导弹研究所并不在京城，而在两千里开外的地方。

为了隐蔽，他们没有坐飞机，而是开车一路疾驰来到基地。

负责人和钱振邦是老相识，再加上有老领导的嘱托。

故此见了面，气氛很轻松。

“好长时间不见了，最近过得咋样。”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没死就不错了。”

钱振邦笑呵呵地和负责人开玩笑。

大家七拐八拐，来到负责人办公室。

说明来意后，负责人输入密码查看数据，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最近这一周每天要访问三次，每一次都长达两个小时。”

听到时长后，钱振邦只感觉后背发凉。

因为他不知道对方已经窃取了多少数据。

“今天来这儿的事，千万保密。”

“请你放心，我不会泄露半个字。”

得到保证后，钱振邦又让负责人查看其他数据保管员。

确认了，只有这一个有异常的访问记录后，钱振邦脸上露出笑容。

离开基地，钱振邦扭头看着苏凡询问他意见。

“是直接抓了进行审问，还是慢慢地跟踪。”

“抓起来审问他不一定能说，或者说也钓不到大鱼。”

“长时间跟踪，也可能暴露目标。”

“你准备怎么办。”

钱振邦好奇地问着。

苏凡笑了笑，凑到钱振邦近前，把计划说了一下。

听完以后，钱振邦笑了：“这主意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您觉得这主意如何。”

“我看相当好，不过你可要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