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棒球棍,彰显着恐惧在不停加剧,苏凡转身上了车。
调转车头,一脚油门向匪徒冲过来。
众人慌忙躲闪,苏凡从旁边的马路牙子上直接冲出包围圈。
双胞胎不甘心,一个弹射出现在车子左右,他们想将苏凡从车上拉下来。
苏凡左右连弹,两根银针射出。
一根射中大哥额头,一根射中兄弟眼睛,二人惨叫一声跌落在地。
苏凡将车停好,淡淡地对他们说。
“地上的二十万给兄弟们买茶喝,再纠缠不清,要你们的命。”
苏凡扬长而去,剩下这些匪徒面面相觑。
他们和双胞胎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
现在双胞胎身受重伤,苏凡又放下狠话,短暂的寂静后,众人一拥上前。
拿到二十万后,一哄而散,只剩双胞胎在原地痛苦地呻吟着。
回到小院,药材摆放到桌上,每一样都是精品,连备选药材都有。
“没想到你们速度如此之快。”
“有些药材之前也用过,有些药材是我药方上的。”
说话时,钱振邦注意到苏凡肩膀上的血迹。
“发生什么事了。”
苏凡也没隐瞒,把情况说了一遍,钱振邦皱起眉头说。
“这些家伙真是不要命了,我立刻让人把他们抓了。”
“现在被我打伤,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苏凡没再多说,开始对药材进行二次加工。
有的需要炮制,有的需要粘粉,有些医生想上前帮忙,被苏凡制止。
“各位如果不嫌弃,请立刻退出小院,人走得越干净越好。”
医生们有些不满,觉得苏凡过于无理。
钱振邦没多问,一招手,众人撤退,院里只剩苏凡一人。
炮制药材花了一个小时,他们火焰逐渐旺。
苏凡亲自煎药,浓重的药味在周围扩散开来。
胡同里的医生们来回踱步,大家心里充满担忧以及恐惧。
即便说这次苏凡是主治医师,可到最后领导真的出了事,他们也难辞其咎。
钱振邦十分从容,手下给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那儿,一边喝水一边静静地等待。
“这药味儿,你们感觉如何。”
钱振邦是领导,大家也不敢不回答,咧着嘴勉强说了几句。
看着他们的苦瓜脸,钱振邦笑了:“老领导说了,治疗失败,也不会追究苏凡责任。”
“苏凡没责任,你们这些人就更没责任了,慌什么。”
“话不是这么说呀。”
钱振邦知道劝不了他们,也没再多说,只是让他们坐下,不要再来回走。
药煎好后,苏凡倒在碗里,推门进了卧室。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笑呵呵地说。
“古话说重病用重药,这次一定管用,因为这药呛鼻子。”
老者开起玩笑,苏凡松了口气,现在最怕的就是对方紧张或者不信任。
出现这种情绪失真,过程会变得极为困难。
把药放在旁边,苏凡缓缓将银针拿出来放到边上。
“喝了药,再行针灸,您需要睡十二个小时。”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醒不过来,就彻底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