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山区的清晨,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黄三炮站在环保评估办公室的窗前,手里捏着一份厚厚的报告——封面上印着“环球生态评估机构”的金色logo,里面的内容却让他怒火中烧:“化工厂废水经处理后,d值优于国家标准30%”“高速公路建设对草药田影响极小,可通过移栽弥补”“千年药泉水质不受上游项目影响”,每一条结论都与实际情况截然相反,甚至篡改了之前的水质检测数据。
“这根本是伪造的报告!”林溪指着报告中的一处数据,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他们把药泉的重金属含量从0.3g\/L改成了0.03g\/L,整整改小了10倍!而且所谓的‘移栽方案’,只字不提移栽后的存活率,我们都知道,草药移栽的存活率不到30%,他们这是在睁眼说瞎话!”
孙子扛着摄像机,镜头里,几个穿着西装的评估人员正围着市环保局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咖啡,嘴里说着客套话,眼神却不时瞟向桌上的报告,显然是在催促尽快通过审批。“他们昨天刚提交报告,今天就来催了,肯定是怕夜长梦多!”王婶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采摘的薄荷,“我刚才在门口听到,他们说要是今天批不下来,就‘找上面的人打招呼’。”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米色风衣、戴着金边眼镜的女人走进来,她是国际生态鉴证专家艾琳娜,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检测箱,上面印着“国际生态鉴证联盟”的标志。“我是来帮你们揭穿虚假报告的,”艾琳娜笑着伸出手,“环球评估机构在欧洲就有造假前科,去年因为伪造森林评估报告,被罚款500万欧元,我这次来,就是要让他们在中国也付出代价!”
艾琳娜打开检测箱,里面装满了精密的检测设备:“我们采用‘双盲鉴证法’,既不相信你们提供的数据,也不相信环球的报告,而是现场重新采样检测,同时结合当地的传统生态智慧,比如物候观测、土壤记忆等,确保结果真实可靠。”
黄三炮眼睛一亮:“正好,我们村里的老人们有‘四季物候观测法’,能通过植物的生长情况判断环境变化,或许能帮上忙!”他立刻让人去叫老顾和周师傅,两人很快就来了,老顾手里拿着“山林碳汇账”,周师傅则带着一把用来检测土壤湿度的竹杖。
“这是‘竹杖测土法’,”周师傅拿着竹杖,在办公室外的土地上插了一下,竹杖上的刻度显示土壤湿度为45%,“我们祖先就是用这个判断土壤是否适合种植,湿度低于50%,草药就会减产;要是化工厂污染了土壤,竹杖的颜色会变成褐色,现在虽然还是绿色,但已经有些发黄,说明环境已经开始恶化了。”
老顾则翻开账本,指着其中一页:“这是近十年的物候记录,每年3月,千年药泉边的柳树都会发芽,4月桃花盛开;可今年,柳树发芽晚了10天,桃花也开得很少,这就是环境变化的信号,要是建了化工厂,这些植物可能就再也不会开花了!”
艾琳娜立刻带领团队,在千年药泉、草药田和化工厂选址处分别采样,现场检测数据很快就出来了:药泉的重金属含量为0.28g\/L,超出饮用水标准0.4倍;草药田的土壤有机质含量为2.1%,低于适宜种植标准的3%;化工厂选址处的地下水位,比去年下降了1.2米,一旦开工,很可能导致药泉干涸。
“这些数据和环球的报告完全相反!”艾琳娜拿着检测报告,对着赶来的媒体记者说,“环球评估机构不仅篡改数据,还忽略了物候变化、土壤记忆等传统生态指标,这样的报告根本没有科学依据,不能作为审批的依据!”
就在这时,环球评估机构的负责人突然站起来,大声反驳:“你们的检测方法不科学!物候观测和竹杖测土都是老掉牙的方法,不能作为证据!我们的报告是经过国际认证的,比你们的更权威!”
老顾立刻反驳:“老方法怎么了?我们的‘四季物候观测法’已经用了几百年,每次环境变化都能准确预测,比你们这些只会改数据的机器靠谱多了!”周师傅也跟着说:“去年干旱,我们就是通过竹杖测土,提前知道土壤湿度不够,及时浇水,才保住了一半的草药,要是信你们的报告,我们早就颗粒无收了!”
媒体记者们纷纷围向环球负责人,追问“为什么篡改数据”“是否收了国际资本的钱”。负责人脸色惨白,推开记者想要逃跑,却被赶来的警察拦住——市纪检委的专员拿着调查文件:“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伪造报告的证据,现在正式对你进行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