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洲的极昼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黄三炮的雪地车碾过厚厚的冰面,车辙在纯白的世界里留下两道深色痕迹。孙子裹着三层冲锋衣,摄像机镜头里,远处的冰盖突然凹陷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那是神秘组织秘密基地的伪装入口,周围的冰面上,看似平整的雪层下隐约能看到金属反光的边缘。
“前面就是昆仑科考站的临时据点了。”极地科考站站长赵伟通过对讲机喊话,他穿着红色科考服,站在雪地里像个移动的信号灯,“我们的冰川雷达显示,基地在冰盖下50米处,有三条通道,其中两条布满了冰裂缝陷阱,只有中间的‘冰芯通道’能走,但被电磁锁封住了。”
雪地车刚停稳,一个穿着传统兽皮大衣、戴着海豹皮帽子的老人就迎了上来,他是因纽特部落的草药长老伊努克,手里捧着一个用海豹油保温的木盒:“你们就是来阻止‘毒研究’的人?赵伟说你们需要我的‘冰下保育术’。”他打开木盒,里面装着几株翠绿的“抗冻草”,叶片上还挂着冰晶,“这草能在零下40度存活,根须能感知冰裂缝的位置,我们部落找冰下猎物,全靠它。”
跟着伊努克走进科考站,温暖的空气里混杂着咖啡和消毒水的气味。会议桌上,南极地图上用红笔圈出了基地的位置,旁边放着几份检测报告——赵伟指着报告说:“我们在基地附近的冰芯样本里,检测到了基因编辑酶的残留,和神秘组织之前研究的毒素成分一致,他们肯定已经开始人体实验准备了。”
本源珠悬在地图上方,光芒中浮现出冰盖下的景象:巨大的圆形基地里,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围着实验台,台上躺着被绑住的科考人员,手臂上插着连接基因毒素的输液管;一个戴着蛇形徽章的男人正对着屏幕下令:“明天上午十点,开始第一阶段人体实验,目标是验证毒素对极地科考人员的致死率。”屏幕旁的冰柜里,堆满了标注“濒危植物基因片段”的试管,其中一支试管上,贴着“紫檀基因编辑毒素”的标签。
“他们真的要用科考人员做实验!”黄三炮指着光芒中的实验台,“我们必须在明天十点前潜入基地,救出人质,阻止实验!”莉娜立刻打开平板电脑,调出基地的安保系统资料:“根据国际刑警提供的情报,基地的电磁锁需要双重密码,还配备了红外热成像和声波防御系统,一旦触发警报,整个通道会灌满零下50度的冷空气,冻住所有入侵者。”
就在这时,伊努克从兽皮袋里掏出一把干燥的抗冻草根,放在桌上:“我们部落的‘冰下保育术’里,有‘根须探路法’——把抗冻草根埋在冰面下,根须会朝着有热源的方向生长,还能避开冰裂缝。我们可以用这个找到基地的备用入口,避开电磁锁。”他又拿出一个海豹皮制成的袋子,“这里面是‘抗冻草药膏’,涂在身上能在零下30度保持体温,还能屏蔽红外热成像,是我们祖先在冰原上生存的法宝。”
为了验证抗冻草药膏的效果,阿吉自告奋勇地涂了一点在手臂上,然后走进零下20度的冷藏室。十分钟后,他毫发无损地走出来,笑着说:“一点都不冷!而且我刚才用热成像仪照了,手臂完全没显示热源,太神奇了!”众人都笑了起来,紧张的氛围瞬间轻松了不少。
当天傍晚,众人分成两队行动:赵伟带领科考人员,在基地上方的冰面安装炸药,准备在必要时炸开通道;黄三炮、伊努克、阿吉和马克则组成潜入小队,用抗冻草根寻找备用入口;莉娜和索菲亚留在科考站,负责远程破解基地的安保系统,监控实验进度。
潜入小队穿着涂满抗冻草药膏的冲锋服,在伊努克的带领下,朝着基地方向前进。伊努克将抗冻草根埋在冰面下,不到五分钟,翠绿的根须就破土而出,朝着东北方向生长。“跟着根须走!”伊努克轻声说,众人踩着根须指引的路线,小心翼翼地前进,几次避开了隐藏在雪下的冰裂缝。
走了大约两小时,根须突然停止生长,朝着冰面下钻去。伊努克蹲下身,用冰镐敲了敲冰面,发出“咚咚”的空心声:“阿吉立刻用便携式钻机在冰面上钻孔,马克则用探测器检测:“
黄三炮拿出特制的低温炸药,贴在冰面上:“这种炸药在零下50度也能爆炸,而且不会产生明火,不会触发警报。”随着一声闷响,冰面被炸出一个大洞,露出然很久没被使用过。
打开金属门,一股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通道里漆黑一片,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伊努克从兽皮袋里掏出一个用海豹油点燃的火把,火焰在低温下居然没有熄灭——他笑着说:“这是用抗冻草的油脂混合海豹油做的燃料,能在冰下燃烧三小时,是我们部落的‘冰下火把’。”
沿着通道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出现了一扇玻璃门,门后是基地的走廊。透过玻璃,能看到两个武装分子正提着枪巡逻,腰间的对讲机里不时传来指令。“等他们转身的时候,我们冲过去!”黄三炮压低声音,趁着武装分子转身的瞬间,带领小队冲出门,用麻醉枪将他们制服。
阿吉搜出武装分子的门禁卡,打开了走廊的门。走廊两侧的房间里,传来研究员的说话声——黄三炮贴着门缝听了听,里面正在讨论明天的人体实验细节。“人质应该在最里面的实验区,”马克指着走廊尽头,“根据基因实验室的布局,实验区通常在最安全的位置,有三重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