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婚后日常·清晨争宠抢洗漱(2 / 2)

“吱呀——”紧闭的房门竟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南宫柔那张带着异域风情的绝美脸蛋探了进来,眼波流转,带着狡黠的笑意,手里果然捧着一个热气袅袅的玉盆。

“呀!谁让你进来的!”慕容月像护崽的母鸡,抓起漱口杯就想丢过去。

“咳咳!”何济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坐起身来。他这一动,花弄影也瞬间睁开了冰冷的眸子,缠在他腰间的腿无声收回,人也如同矫健的猎豹般翻身下床,默默站到阴影里,只是耳根依旧微红。柳如烟也温柔地松开他,起身整理仪容。小核桃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何济看着眼前这鸡飞狗跳又活色生香的争宠场面,头疼之余又觉得无比满足。他故意板起脸,目光扫过拿着漱口杯当武器的慕容月,端着寒泉玉杯的云初雪,捧着热水盆、倚门巧笑的南宫柔,还有角落里看似漠不关心、实则眼神一直瞟向这边的花弄影,以及温柔浅笑的柳如烟。

“都别争了!”何济大手一挥,做出一副威严模样,“本侯爷的洗漱,自有章程!”

他目光首先看向慕容月,促狭道:“月儿,看你这么积极,这漱口的青盐和玉杯,就归你负责了!记住,要亲手研磨,力道要均匀,磨不出七彩祥光,本侯爷可不漱口!”

“啊?”慕容月傻眼了,看着手里的青盐和玉杯,让她算账行,让她研磨这玩意儿?她小嘴一撅,“凭什么!我要管水!”

何济不理她,转向云初雪,语气瞬间温柔:“初雪这杯雪莲寒泉,最是清心。不过晨起空腹饮寒泉,怕伤脾胃。这样,初雪你负责将这寒泉温热,要恰到好处,不能凉了雪莲香,也不能热了失了清冽。这火候,非你掌控不可。”

云初雪清冷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却还是微微颔首:“是,侯爷。”

何济又看向门口巧笑倩兮的南宫柔:“柔儿这竹露醒神水,听着就雅致。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她曼妙的身姿上扫过,“端水盆这种粗活,哪能让你这东夷公主亲自动手?这样,柔儿你就负责为本侯爷……宽衣。这更衣的礼仪,想必你东夷宫廷规矩,定是优雅非常,正好让本侯爷见识见识。”

南宫柔俏脸微红,眼波流转,带着羞喜:“侯爷有命,柔儿自当遵从~”

“何济!你偏心!”慕容月气得跳脚,“凭什么她们干轻省的活儿,我要磨盐!”

何济嘿嘿一笑,目光扫过柳如烟:“如烟,你的琴艺冠绝江南。这晨间洗漱,岂能无雅乐相伴?烦劳你抚琴一曲,为本侯爷助兴。曲目嘛……就选那首《凤求凰》如何?应景!”

柳如烟隔着面纱,都能感受到她脸上的红晕,却依旧温婉行礼:“妾身遵命。”她走到窗边琴案旁,素手轻抬,悠扬的琴音便如清泉般流淌开来。

最后,何济的目光落在角落里沉默的花弄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弄影……”

花弄影身体瞬间绷紧,警惕地看着他。

“你嘛……”何济慢悠悠地道,“负责保护本侯爷……洗漱安全!站近点!对,就站我旁边!严防某些心怀不轨之徒,比如那个想用漱口杯砸人的,或者那个想用热水泼人的……嗯,还有那个想借更衣之名行不轨之实的……都要盯紧了!这可是重中之重!”

花弄影:“……”她冰冷的面具几乎要碎裂,看着何济那副惫懒模样,再看看旁边慕容月气得鼓起的腮帮子和南宫柔掩唇轻笑的模样,最终只能狠狠瞪了何济一眼,抱着刀柄,往前挪了两步,像个门神般杵在他身侧,耳根的红晕却蔓延到了脖颈。

小核桃看着这热闹的场面,拍着小手咯咯直笑:“哥哥好厉害!像耍猴戏!”

“哈哈哈!”何济志得意满,往巨大的浴池边一坐,张开双臂,如同帝王般发号施令:“好了!夫人们!各司其职!伺候本侯爷——晨起更衣,洗漱用膳!动作要快,姿势要美,服务要周到!谁表现好,晚上本侯爷单独‘奖励’!”

一时间,寝殿内“忙”作一团。

慕容月苦大仇深地跟青盐玉杯较劲,叮当作响。

云初雪指尖凝聚微弱的星辉之力,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寒泉的温度。

南宫柔巧笑倩兮,玉手纤纤,当真开始优雅地为何济解寝衣的盘扣,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柳如烟琴音淙淙,为这混乱的早晨增添几分雅致。

花弄影则像个最忠实的护卫(监工?),抱着刀柄,冷着脸站在何济旁边,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心怀不轨”的慕容月和“图谋不轨”的南宫柔。

顾清欢和楚晚晴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门口,看着殿内这荒唐又温馨的一幕,相视莞尔。

唐蜜儿抱着她的蛊篓,蹲在角落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给慕容月“加油”:“月姐姐!用力磨!磨出光来!”

何济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不同触感(南宫柔解衣的柔荑,慕容月递盐杯时故意蹭过的手背),听着耳畔的琴声和娇嗔,心中畅快无比。这才是人生!管它什么污秽本源,什么风雨欲来,有夫人们相伴,便是人间极乐!

就在这嬉笑打闹、争宠献媚的晨间日常进行到最热闹时。

“侯爷!侯爷!”沈雁秋贴身侍女小翠惊慌失措的声音猛地从殿外传来,带着哭腔,“不好了!沈姑娘……沈姑娘她……她不见了!”

殿内瞬间一静!

琴音戛然而止。

慕容月手里的玉杯差点掉在地上。

南宫柔解衣扣的手指停在半空。

花弄影眼神骤然锐利,手按刀柄。

云初雪指尖的星辉微微波动。

何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深邃无比。

昨夜安置沈雁秋的偏殿,门锁完好,窗户紧闭,守卫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唯有她躺过的床榻枕边,静静放着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泛黄的粗劣草纸。

纸上,没有字迹。

只有用炭条潦草勾勒出的、一个极其简陋的图案——

一扇敞开的、扭曲的、仿佛通往无尽深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