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这日记里的妖医、虎妖、脏腑变琥珀,简直比聊斋还离奇!
可……
郑组长猛地抓起最新病例报告,手指捏得纸边发白。报告上白纸黑字:患者肺部不明高密度钙化影,伴不明黑色结晶生成……影像学表现……疑似组织“石化”……
“脏腑琥珀化”……“石化”……
1917年咳出“活人琥珀”……1998年陆教授得喉骨后失踪……2012年挖黑石,工人咳黑砂,肺“石化”……
三条线,隔了近百年!
症状的根子,竟像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那日记里的“脏腑琥珀化”,活脱脱就是眼前“黑砂咳”、“肺石化”的……活注解!是同一个毒咒,在不同年月的狰狞嘴脸!
一个荒诞绝伦却又严丝合缝的链子,在郑组长脑子里“轰”地炸开!
那本黄脆的日记,像把生锈却锋利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迷雾的核心!
诅咒!
打民国六年那场妖风邪雨里来。
从同仁堂旧址那片埋了百年的邪土里爬出。
它没死,它只是睡了!
如今,被那几块掘出的黑石……生生唤醒了!
郑组长缓缓抬眼,看向对面捧着日记、脸色苍白的周明远。老人镜片后的眼里,满是痛楚、悲悯,还有看破恐怖真相后的沉重。
“周教授……”郑组长嗓子发干,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这日记……能……暂留我们这儿吗?得……细琢磨。”
周教授默默点头,将手中那本浸透百年血泪的日记,轻轻推到会议桌中央。泛黄的纸页在惨白灯下,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所有人眼疼。
同仁堂的老匾碎了。
可那场劫数的孽债,却化了更深的毒咒,在这片地上……轮回不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