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哈工大的交流学习(1 / 2)

看着江文辉满脸“这事儿不科学”的模样,何雨柱倒没觉得有多稀奇。他上辈子见多了“卷到极致”的考试——从小升初到考研考公,哪次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可那些考试大多是“考了不一定有用”,不像现在,每多一分实力、多一个证书,都是实打实的底气。

就说他现在这身“清华大学学生”的身份,放在这个年代,毕业就是国家重点培养的人才,前途根本不用愁。读书能真真切切改变命运、跨越阶层,这不是口号,是每个大学生都能摸到的现实。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趁着在学校的日子,得把能拿的本事都攥在手里——工程师等级、论文成果、实操经验,这些才是往后能立足、能为国家做事的资本。

至于钱,他现在真没太多想法。学校每月发的补贴够他和雨水生活,何大清和陈娟也不用他操心。等将来毕业,凭着手里的工程师等级和清华的文凭,工资待遇自然不会差。当初他放着鸿宾楼大厨的高工资不挣,非要考大学学机械,图的也不是钱——有系统在,他不愁生计,真正想做的,是趁着这个百废待兴的年代,为国家造点像样的设备,做点实实在在的事。

日子在书页翻动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里,一晃就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里,何雨柱的生活过得像上了发条的钟——白天在教室里啃机械原理、材料力学,笔记记得密密麻麻,连课本边角都写满了批注;晚上回到住处,要么对着轧钢厂项目的资料复盘,要么坐在桌前修改论文。他已经发表了三篇关于机床优化的论文,还有两篇在审核中,远超六级工程师考核要求的“两篇核心论文”标准。

孙教授对他的上心程度,更是肉眼可见的增加。几乎每周都会把他叫到办公室,拿着最新的行业资料给他讲解,从重型机床的设计难点,到国外先进技术的拆解分析,无一不细致。有时候聊到兴起,还会拉着他一起画草图,讨论某个零件的改进方案。

“六级工程师的实操题,重点在‘现场应变’。”有次孙教授指着一张故障机床的图纸,跟他说,“去年有个工程师栽在‘主轴抱死’的问题上,不是他技术不行,是没考虑到车间的温度对轴承间隙的影响。你在轧钢厂待过,这点要比别人更有优势。”

等何雨柱提出“想跨级报考六级工程师”时,孙教授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拍了板:“行,我帮你走申请。你这水平,考七级都屈才,试试六级正好。”换做其他学生说这话,孙教授只会觉得是异想天开,可对何雨柱,他心里有十足的把握——轧钢厂那套改良图纸,可比不少六级工程师的设计都要精妙。

这天上午,何雨柱正对着一张“重型冲压机床传动系统图”演算,教室门突然被推开,辅导员站在门口,冲他招了招手:“何雨柱,孙教授让你去趟他办公室,说是有急事。”

何雨柱放下笔,把图纸折好放进课本,快步往办公楼走。刚到楼下,就瞧见一辆老式解放卡车停在门口,车身上印着一行模糊的字,看轮廓像是“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标识,车牌号也是东北那边的——这年月,能让外校的人坐着卡车来清华,八成是重要的学术交流。

他心里犯着嘀咕,快步上了楼。孙教授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隐约能听到“机床研发”“技术参数”之类的词。何雨柱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拉开,开门的是上次一起去轧钢厂的张为民。

“柱子,你可来了!”张为民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笑意——有欣慰,也有几分“你要被大人物盯上了”的意味。旁边的梅军也笑着点头:“快进去吧,孙教授和客人都等着呢。”

何雨柱应了声,推门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见屋里站着五六位穿着深色夹克的男人,年纪都在四五十岁上下,头发里掺着些白丝,手上或多或少都有老茧,袖口还沾着点淡淡的机油味——一看就是常年跟机械、机床打交道的人。

“柱子来了?”孙教授从办公桌后走过来,脸上带着少见的爽朗笑意,又冲为首的一位戴眼镜的老者抬了抬下巴,“老刘,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何雨柱,我最得意的学生。”